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其實王爺何嚐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你根本就有能力救海棠,可是你卻偏偏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聞裴裴停頓了一下,緩緩的走到齊眠的身邊,手在他的肩膀上麵輕輕的拍了一下,聲音低低的:“其實王爺跟本宮是同一類的人不是嗎?”
“嗬嗬~”齊眠嗬嗬的冷笑了幾聲,他將玉佩遞到聞裴裴的麵前,麵無表情的說道:“現在這塊玉佩你想要怎麼處置它?”
當初聞裴裴答應白衣會找出她的親生母親,但是現在卻發現事實並不是她所料想的那樣?現在他倒是很有興趣知道聞裴裴這個女人到底又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聞裴裴的手握住玉佩,冰涼的玉佩在她的手心中一點一點的溫熱起來,她抬起頭,對著齊眠露出一抹爽朗的笑意,“這塊玉佩就暫時交給本宮保管了,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
齊眠輕輕的搖了一下頭,身子往後麵一躍,消失在聞裴裴的麵前。
第二天一早,聞裴裴還躺在床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小太監驚慌失措的叫聲:“太後駕到。”
聞裴裴依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旁的婢女怯怯的上前輕輕的搖動著聞裴裴的身子,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的驚慌。
“唔。”聞裴裴的身子將被子一卷,往床的裏麵挪去。
“恩?”太後的眉心輕輕的挑動了一下,她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聞裴裴,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厭惡的光芒,她威嚴的朝著身邊的婢女說道:“如妃娘娘還沒有起來?”
“是……·”小婢女的腿已經情不自禁的開始打起了哆嗦,她臉色慘白的望著床上的聞裴裴。
“來人。”太後的聲音低沉卻威嚴的在室內響起。
“奴才在。”一個太監匆匆忙忙的從外麵跑進來,跪在太後的麵前。
太後的手指指向床上的聞裴裴,唇瓣微微的勾起一絲的笑意,另外一隻手不停的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敲動著:“告訴哀家,現在如妃躺在床上,哀家站在這裏等著她醒來,按照宮中的規矩應該要怎麼做。”
太監抬起衣袖偷偷的抹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他的唇瓣張合了好幾下,才說道:“回……回稟太後,按照宮中規矩,如妃娘娘這麼做,實乃對太後大不敬。應該褫奪封號,重打三十大板,打入冷宮。”
“看來你還記得。”太後原本嚴肅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抹的笑意,但是那笑容之中卻沒有帶著半點真心的成分,她回過頭去看著聞裴裴,厲聲說道:“那你們還等什麼?難道真的要哀家站在這裏等著如妃醒來不成?”
“是。“太監偷偷的抹去自己額頭上麵的汗水,看著床上聞裴裴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的糾結。一邊是太後,一邊是皇上現在最寵愛的妃子,這實在也太為難他這個做奴才的了。
太監偷偷的對著一旁的兩個婢女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婢女心領神會的將聞裴裴從床上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