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南陽少年 第十八章風起雲湧(1 / 2)

在魏延和郭嘉拜訪潁川荀氏之後的五天,也就是光和六年(183)臘月二十五晚上,天降大雪,普通地麵積雪有二、三十公分厚。

“潁川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

望虎牢內外,惟餘莽莽;

穎水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始皇高祖,略輸文采;

漢武光帝(漢武帝、漢光武帝),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匈奴冒頓,

隻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潁川書院外,東山山巔,一首奇怪的詩賦(在漢朝且稱之為詩賦)從一少兒口中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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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第二天早上潁川書院的眾學子(因十天前曾下一場大雪,很多學子未能回家)相約一起去爬山。寫到這裏東陽不由自主的想起大學時外出寫生,真是懷念啊。

大家終於在巳午交接之時(上午11:00)登上東山山頂。魏延站在山巔看著群山之中一片白色世界,遙望這中原名城——陽翟城;想起明年的太平教徒起義,俯視著潁川郡的母親河——穎水河;想起日後的虎牢關大戰,遙想已經逝去英雄豪傑——

魏延心中不由豪氣頓生,心中不由得想與他們比個高低,口中不由自主的念出自己改編後的《沁園春?雪》。

“好一首詩賦,好心胸,好氣魄,好個雄心壯誌。”沉靜了一會兒,這時自己身後一人邊鼓掌便稱讚道。

魏延循著聲音一看,隻見一邋遢青年男子不停的鼓掌,不是戲忠戲誌才又是誰。魏延連忙行了一禮,說道:“誌才兄,有禮了,過譽了。”

“好詩就是好詩,有什麼過譽了!”戲忠肯定的說。

就在這時,有個不讚同的聲音傳來,“這是什麼詩賦,說是詩又不押韻,說是賦又太短,不通不通啊。”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一青年學子在不停的搖頭。你看這人生的儀表堂堂,天庭飽滿,身材高大,你到這人是誰,原來是郭圖郭公則。

這時,潁川書院的學子也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表示是好詩,有的讚同這郭圖的一見。

“庸俗之人,懂得什麼!”就在這時戲忠大聲說道,有對魏延說:“區區小人,不必在意。”

“大家說的都有道理,誌才兄,怎麼也和大家一起來登山?”魏延聽到戲忠的話後,問道。因為戲誌才是一個獨立特性的人,從不參加集體活動。

“過了新年以後,我也要雲遊天下了,尋找自己要找的人了。”戲忠有點感慨的說道。畢竟,大家一起在潁川書院學習多年,雖然沒有多少交際,但多少有點同窗之情,過幾天就要離開了。所以,這次戲誌才才和大家一起來登山,算是留作紀念吧。

“誌才真的要出去尋找心中之人嗎?”這時,荀彧聽了二人的對話後,不由得對好友問道。

“文若,戲忠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不然就來不及了!”戲忠聽了自己在潁川書院的好友問,就肯定的說。

“真的到時候了嗎?”荀彧有進一步的問。荀彧是明白戲忠的理想,就是尋找天下雄主並輔佐之。

“到時候了。”戲中也明白荀彧的意思。自己這種人平時都隱居不出,隻有到了天下大爭之時,方出山輔佐明主。而,自己這種人出山,往往都代表著天下就要大亂了。

“奧,這的到這地步了?!”荀彧仿佛有點不相信一般,畢竟荀彧的腦中全是全是對漢室的忠君思想,空中不由得喃喃自語。不過,想起前一段時間魏延在陽關城的經曆,想起前不久離開的“水鏡先生”司馬徽,再想現在靈帝昏庸無能,不由得化作一聲長歎。

魏延和郭嘉也明白戲忠和荀彧對話的意思,再回去的路上也意興闌珊,隻有黃敘在一旁不停的說魏延做的詩賦好,其實他也不知道好在哪裏,隻是感覺好。

光和六年(183)轉眼就要過去了,在這一年裏卻發生很多大事,對以後的天下大勢有巨大的影響意義。比如前文提到的張讓等宦官勢力又達到極盛,又讓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牧守,殘害百姓,貪暴胡為,無人敢問,天下怨聲四起。

還有就是前文中提到的,議郎蔡邕會同五官中郎將堂溪典、光祿大夫楊賜、諫議大夫馬日磾、議郎張訓、韓說、太史令單颺等在熹平四年(175)上疏靈帝奏請正定五經文字,並刊石立於洛陽南郊太學門外。獲準後蔡邕等即對今文所傳《詩》、《書》、《易》、《春秋》、《公羊傳》、《儀禮》、《論語》七部經書進行書校訂,每經並附校記,由蔡邕用當時通行的隸書書寫,召工匠依樣刊於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