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悠腦海裏不停的閃過兩個人的對話,之前提到的上官是皇後的娘家姓氏,而後來兩人再也沒提過姓氏或者名字。
想起那個大紅荷包上的喜字,北唐悠的腦海裏浮現出兩個人,一個是憐嬪,閨名憐喜,一個是一個是月貴人,閨名喜月,兩個人的臉龐不停的在北唐悠眼前交織。
過了許久,北唐悠還是無法確定到底是誰,看來為今之計隻能是明日先悄悄的把那個東西找出來,解了皇後的危機再說其他了。
北唐悠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拍打著的手卻被另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
抬起頭正對上三張麵帶疑惑的臉,北唐悠下意識的往後一跳。
“大哥,二哥,三哥,不帶你們這麼嚇人的好不好”
“小妹啊,哥哥們看你這連走路帶拍頭,怕你把自己打傻了,趕緊來阻止你,你怎麼能說哥哥們嚇人呢,真真是傷透了哥哥的心了”,西鑰暮軒一臉悲痛的說道。
短短幾天的相處,北唐悠就看清了這三個傳說中毫不受重視,無出彩之處的質子的腹黑本質,國子監不少看不起他們欺負他們的人都被暗暗的黑了,麵上還總裝出一副受盡了欺淩的可憐模樣。
心情不好的北唐悠不準備理會他們,繞開了就繼續往前走,沒有兩步又被攔住了。
“小妹,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來哥哥們可以幫你”,這次南榮錦開口了。
北唐悠打量著他們,半晌搖了搖頭:“我沒事,後日便是重陽節了,我隻是沒想好送舅舅什麼禮物”
南榮錦三人心裏不信,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隻說讓北唐悠早點回去注意安全,別再拍自己那本來就不好用的腦袋了。
北唐悠憤憤地瞪了他們一眼走了,不告訴他們,不想拖累他們是真,更多的是不相信他們,隱藏的那麼深來當質子,誰知道到底安的什麼心。
北唐悠回到了尚書府,細細的計劃著,很快就到了初八的晚膳,為了順利的找到東西,北唐悠特意要求留宿鸞鳳宮。
晚上,北唐悠躺在床上默默的數著時間,差不多三更天的時候,北唐悠悄悄的打開了窗戶爬了出去,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偏殿後的草叢。
看著眼前一大片土地,北唐悠狠狠的攥了攥晚膳時偷偷藏起的一把勺子,堅定的挖了起來。
時間慢慢的流逝,北唐悠什麼也沒有挖到,看著眼前隻挖了一小片的土地,北唐悠扔掉了勺子,徒手挖了起來,不可能,東西一定在這裏,不可能藏的那麼深,很快,北唐悠嬌嫩的手指出現了點點血跡。
突然,北唐悠被捂住了嘴,鼻間一道暗香傳來,她被納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唔,北唐悠大力的掙紮起來。
“別動,小妹,是我”,熟悉的聲音響起。
南榮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