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為了討好安嬌,禁衛軍統領還特意命令手下反剪北唐悠雙手,壓著她往囚車裏走。
去天牢的一路上,禁衛軍大肆告訴圍觀的群眾,北唐悠是別國奸細,不知情的百姓毫不吝惜的把手邊的,地上的什麼臭雞蛋啊,爛菜葉子啊丟向了北唐悠,北唐悠暗暗運氣彈開了這些“暗器”,看著禁衛軍統領一臉諂媚的討好著安嬌,北唐悠心裏暗罵道:“狗腿子,等著吧,第一個就拿你開刀”,想著閉起雙眼暗暗思索這自己的這一係列安排。
安嬌看著北唐悠毫發無損的坐在囚車裏,後來居然還開始閉目養神起來,氣的是頭發都快立起來了。
“大小姐放心,等進了天牢,屬下一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眼力見的禁衛軍統領一看安嬌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趕緊上前討好道。
“很好,我會在父親麵前替你美言幾句的”,對於送上門的好用的奴才安嬌向來是來者不拒,在她看來,這些不過是父親手底下的一條狗而已。
而此時,不遠處默默看著這一切的東宮月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再鬆開時,滿手是鮮血淋漓。
一雙柔嫩的小手不懼這血汙握上了東宮月的大手,“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悠兒安全的帶出來的”,武雅輕聲道。
“恩”,大手回收,緊緊地握住了那雙無骨的小手,在拯救北唐悠的道路上,有兩個人的心越走越近。
綠兒也是急得不得了,看到這一幕急急忙忙的跑回去寫信了。
唯一對這一切毫不在意的怕是隻有明飛了,隻有他深切的知道著北唐悠身上的武功到底有多強大,若是她想,怕是真可以以一人之力擋百萬雄師。
說話間,囚車已經來到了天牢前,“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安嬌說道。
禁衛軍統領趕緊點頭哈腰的說是,安嬌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進馬車回了安府。
看著馬車漸行漸遠逐漸無影蹤,禁衛軍統領一口痰啐在了地上。
“哼”,閉著眼睛的北唐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冷哼一聲。
“把她給我壓進去”,以為北唐悠在嘲笑自己的禁衛軍統領惡聲說道。
好個狂妄的小子,等進了這天牢,看你還硬不硬氣的起來,自己一定打得你是哭爹喊娘的。
然而,
事實證明,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天牢裏眾侍衛十八般武藝齊齊上陣,經過了半個多時辰,連北唐悠一根頭發絲都沒碰著,北唐悠安靜的坐在那裏閉著眼睛好似入定了一般,反倒是眾侍衛累的半死,惹得天牢裏的其他犯人笑罵不斷。
見北唐悠如此厲害,禁衛軍統領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把北唐悠自己撇在牢房裏,自己帶著手下去想對策。
而此時,靜王府三匹快馬而出。
一匹去往北唐皇朝公主府。
一匹去往北唐皇朝和東宮國的交界邊境。
還有一匹明顯更為漂亮的馬載著明飛大少爺奔赴了明月閣。
一切進行的很隱秘。
當安丞相接到消息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早已為時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