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的腦子有瞬間空白!
男人的氣息,男人口中淡淡的薄荷味,此刻如洪水猛獸般充斥著她的神經!
他霸道的占有著她的朱唇,仿佛用盡了力氣將她壓入石壁,她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能被迫著接受他的強烈攻擊。但身後石壁凹凸不平的表麵對她身體產生的壓迫,使得她終於痛得清醒了些,開始試圖反咬著他!
“啊!”景辰被她的美妙回擊弄得忍不住痛喊一聲,這才停了所有的動作,隻用額頭強壓著她。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他像是在抑製著某種即將噴發而出的情緒,聲音聽著極為隱忍。
楚月這會嘴巴還在又痛又麻,他靠她靠得那麼近,就連呼吸都噴在她的臉上,這樣的感覺實在太不妙。
她下意識的咬了咬唇,剛想開口去反駁他,卻被他忽的一捏下巴,火熱又霸道的觸感又重新碾過她的嘴唇。
他總是習慣性的用力,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她被他鉗製得總是無法掙紮,到最後幹脆認命的閉上眼,反抗不成那就假裝享受算了。
但這一次,他的吻明顯沒有第一次長,好像隻是在做一番食髓不足的回味,遂沿著她的耳垂一路下滑,最後定在右側頸脖的一處,直到留下一塊瘀紫的印記,這才將她完全放開。
“舜王殿下,您不會是看上小女子我了吧?”楚月一得自由即刻恢複了牙尖嘴利。
景辰隻是微眯著眼,幽黑的雙眸看不出有任何的波瀾驚動,隻淡淡反問了句:“你是希望被孤看上呢,還是不希望?”
“嗬嗬,小女子可無福消受!殿下還是另尋芳澤吧!”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後半生搭在一個“可能是腎虧”的人的身上,即便他剛才的表現好像也不太像。
景辰聽完不過淡淡一笑,隨後身影一閃,即刻就不見人影!
楚月愣住了,她愣住了,愣得還不知雲裏霧裏。他這算是放過她了對嗎?可她怎麼覺得她是被他吃豆腐了?
那她現在是可以自己溜出這府邸,該幹嘛幹嘛嗎?
怎麼感覺好像她是被人玩弄了?
這天,皇帝景尋然下了早朝就直接往禦書房去了。連續兩天都沒見到他新封的禦前宮女,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放心。於是今天心事重重的就打著批閱奏折的幌子,實則是來尋人的。
他一進門,王福勝就習慣性的吆喝,可除了守門的幾個官兵接駕行禮外,禦書房內仍是空無一人。
景尋然目光一沉,這一次,麵色是真不好了。
“王福勝!朕這禦前尚儀是不是不想幹了?都好幾天不見影了!”
王福勝聽了趕緊回話:“回皇上,老奴昨天就有派人去尋消息,好像這楚姑娘並不是住在文宣王那裏啊!後來老奴又去找了宮裏的掌事嬤嬤,嬤嬤也說並沒有安排這楚姑娘的住宿,所以……老奴現在派出去的人,也都還在找尋消息。”
景尋然一聽這結果,老臉立即又寒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