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瞪她一眼,哼了一聲,有些不太樂意,轉身欲走。
“你今天幫我這個忙,就算我欠你的,我可以答應你今後提出的任何一個要求……但僅限一個!”她想了想還是要事先聲明清楚,免得他和她玩文字遊戲,借以貪圖更多。
這個誘餌似乎是有些作用,景辰腳步方向一轉就又折了回來,直接扛著景鈺往那指定的房間走去。
楚月又讓他把在另一間房睡著的宋才人給抬了出來,把那宋才人放到了楚月本該在的房間裏,躺在了景尋然的身邊。最後她還將兩人衣服扒了,胡亂的扔到地上。
弄完這一切,她滿意的拍了拍手,剛要開門出去,身後的男人便一把將她扯了回來,二話不說直接按在牆上,劈頭就是一陣霸道的索吻。
夜太撩,色太美,男人的氣息實在太強,纏得她周身不自覺的酥軟。
如果不是快要天明,他真舍不得就這樣離開這個女人。他總是嚐不夠她的味道,總是要在關鍵的時候說服自己此刻必須忍住。時間不夠,隻能等待今後的來日方長。
楚月好不容易按耐住自己那幾乎被他撩起的悸動的心,她剛才差點就要把持不住,才會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摸遍自己。
不行,她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被一個男人**了?
她必須冷靜,必須認清這會是一個非常嚴重且後果不堪設想的事!她不能允許自己對這裏的任何一個男子動心,不能讓自己在離開這世界的時候有所牽掛,除非,除非哪一天她確定自己真的無法再回去了。
終於說服自己將心情平複,抬頭看到東方微微亮起的魚肚白,自己這夜竟是未能合眼。
也許突然感到累了,她推開門,朝著原來宋才人睡的房間走去。
清晨的鳥兒總喜歡在枝頭蹦蹦跳跳,大臣們老早就守在了金鑾殿外,可是遲遲沒見王福勝開門通知進去。
好不容易,眾臣們終於等到了殿門開啟,可是出來的卻不是王福勝。
“各位大臣,皇上突傳口諭,今日不用早朝。若真有極其重要的事,就請移步禦書房等候吧!”
出來的是王福勝身邊的一個傳話公公,眾臣們一聽口諭不由麵麵相覷,可那公公也沒等人多問,就又關門退了回去。
另一邊,在景尋然昨晚夜宿的別院內,此刻某人正黑著臉,怒氣衝衝的瞪著眼前跪著的二人。
一個是今早一睜開眼就看到裸著身子躺在旁邊的宋才人,另一個是守了一夜門口卻睡了過去忘記叫醒他的王福勝。
“宋才人,你還沒有解釋清楚為什麼昨夜會睡在這個房間?”景尋然臉色黑得像個炭塊,好好的計謀,怎會一醒來就發現結局錯了?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臣妾昨夜睡前記得並沒去到哪裏,怎麼會……”宋才人本來睜眼的時候還高興過頭,結果身邊男人一清醒就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自己又怎麼說得清楚呢?
楚月幾乎是被那邊房間傳來的動靜而吵醒的。好幾個宮女都端著金盆從裏麵進進出出,像是在給房裏的人洗漱。她推開門,看好戲般的朝那邊走去。
景尋然剛想下令給那宋才人打個二十大板,隔壁就又傳來響動,猛地有人一用力推門,一小公公就又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