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黑二娃腫著臉來到了診所,這讓梁成飛有些驚訝,好奇的問道:“你去搶地盤了?”
黑二娃臉上的胞腫得像一個核桃含在嘴裏,嘴角隱隱還有血跡沒擦幹淨,他這個樣子倒不像是來抓藥的。
但是,他卻固執的說道:“老子吃了暗虧,等我傷好了,一定將這些家夥打出屎來!”
“哪些家夥?”梁成飛想不通以黑二娃現在的身手,加上他那些鐵杆兄弟,什麼人還能將他打成這種熊樣。
“嘿,老大,這禍是我自己闖的,就不麻煩你了,請老大給我開點藥,我好回去養傷。”黑二娃臉紅了紅,一臉堅決不提的樣子。
“靠,你丫的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你要是單純是來開藥的,這種跌打損傷,丫的哪個醫生不能治?”梁成飛翻了翻白眼說。
“嘿嘿,老大就老大,什麼都瞞不過你,但是來到這裏後,我又後悔了,因為我他媽的本身就是在犯賤!”黑二娃憨厚的笑道。
“嗯,犯賤這話說得好,昨天這裏大擺宴席,也不見你帶著老婆兒子來吃大餐,確實是你丫的犯賤,有好事的時候你卻不見了。”梁成飛對此深表讚同。
“呃,老大,你就別埋汰我了,我兒子在肚子裏才幾個月,還吃不了飯!要不是刀疤臉那個家夥求我,我也不去的,媽的,誰知道過去被陰了。”黑二娃憤慨的道。
“刀疤臉?你和他還有聯係?”梁成飛想不通,覺得這家夥犯賤的能力比自己都強,他們不是已經散夥了嗎?
黑二又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以前我在這村子裏混,要不是被老大你逼得走投無路,也不會去投靠刀疤臉,之前我們本來就有一些交情,那些日子我落了難,刀疤臉毫不猶豫的幫了我,有句話不是說患難見真情嗎?”
對於黑二娃的做法,梁成飛還是勉強認同的,畢竟他也是這樣的人,能看見這黑二娃內心有熱血,梁成飛對他更是多了一些好感。
“你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打架?”梁成飛打量著他,好奇的問道。
“不是不是,怎麼敢讓老大親自動手,隻要你的名頭一出來,什麼人都得嚇破膽,所以老大有空的話就陪我去看看,你坐著喝茶,打架的事就交給我。”黑二娃拍拍胸脯說道。
“那個刀疤臉又犯了什麼事,除了豹哥這夥人,難道這地方還有其他厲害的混混?”梁成飛好奇的問道。
“哎,老大你是不知道,正是因為豹哥,所以這裏混混才少,但是豹哥突然垮台了,被他壓製的混混全部都開始出來活動,自己當老大,現在縣城裏比以前還亂,各種嫖賭搶劫坑蒙拐騙,多得很!”黑二娃解釋道。
聽到這裏,梁成飛微微沉吟了一下,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所以有時候,這種老大名義上搞垮了他,其實對於其形式更加不利。
有時候恰恰相反,他們的地位越高,行事卻越小心翼翼,因為從小混混混到一把手的位置,這裏麵有太多的不易,所以更有的人甚至在自己強大過後,便從黑暗裏轉到太陽底下,梁成飛見過的就有這樣的人,還給自己戴上慈善家的帽子,活得有頭有臉。
想到這裏,梁成飛心裏萌生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他站起身反複打量著黑二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黑二娃一臉懵逼的道:“老大,你要幹嘛?”
“靠,看你這蠢樣,你難道還以為老子想和你搞基不成!”梁成飛很是無語,然而黑二娃卻還點點頭,一臉拒絕的承認著,不得不說,梁成飛有時候目光如炬,看起來可以讓男人都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