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佳人會所的老板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這副場景,也是被驚呆了,這裏還是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會所嗎?
憤怒,他的心裏隻有憤怒。
他從外麵回來,看見大耳環還坐在板凳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但是他哪裏還有詢問的心情,抓起大耳環就是一頓暴揍。
在老板麵前大耳環根本不敢還手,隻得不停的解釋,不停的求饒,但是不管他說什麼老板都聽不見似的,在他的意識裏,發生這麼大的事就是大耳環的失誤,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先發泄一下的。
卻不料先說話的人還是梁成飛,他喊了兩聲“喂!”才很無語的道:“你難道就是這裏的老板?你是不是打錯對象了,這場地明明是我砸的,你怎麼能誤會呢,這不是白白讓大耳環搶我的功勞嗎?”
“………………”
老板停下了,其他人傻逼了。
砸場子這麼大的事,換做任何人連躲都來不及,可是梁成飛這家夥竟然還說大耳環搶他的功勞,他們能不懵逼嗎?
然而,梁成飛感覺自己的話說得很真誠啊,他花了這麼多心思,浪費了這麼多腦細胞,費盡心思才將場子破壞成這樣,他覺得自己很努力很不容易,辛辛苦苦換來的勞動成果,怎麼能讓人搶走呢!
老板名叫陳大熊,聽這個名字,也知道他多半是本地人,並且多半是從農村出來的,有點草根的味道。
但是他長了一張國字官臉,雖然是一個中年男子,卻紅頭粉麵,感覺他身體還好得很,絲毫不見衰老之色,加之他的眉頭又粗又長又密,這個熊字倒是和他很搭配。
梁成飛隻希望,他的人不要太熊。
陳大熊不可思議的打量了梁成飛好幾眼都沒有說話,隨即他自然而然看見了離梁成飛不遠的黑二娃,立馬明白過來了什麼情況。
本來是刀疤臉先來接場子的,但是這個大耳環卻是他酒肉朋友介紹過來的,他雖然不喜歡,但表麵上也不能拒絕,所以才有了誰打贏誰留下來的做法。
這樣即便是那位朋友問起,他也說得過去,不會很傷麵子。
可是誰知道刀疤臉自己不中用,居然輕輕鬆鬆的就輸了,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倒是對刀疤臉的無用感覺有些生氣。
誰成想刀疤臉這個愣頭青不服氣,竟然帶了更多的人來叫囂,所以他氣得直接讓大耳環將他們暴揍了一頓,連黑二娃也深受其害。
但是何曾想過,這家夥昨天才被揍了,今天就又來了,現在他已經不是頭痛,而是憤怒得想要殺人,他如此大名氣的會所,竟然被人砸成這樣。
安保的這麼多人都是吃素的嗎?
即便是打不贏,或是報警,或是搬救兵,也不會這麼嚴重吧。
再一看黑二娃這邊的人,才七八個,竟然可以將他的地盤砸成這樣,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一時間,陳大熊完全是懵逼的。
昨天點人數開工資的時候,大耳環這麵可是有二十個人。
梁成飛見他傻愣著,似乎將自己忽視了,覺得這老板太沒有禮貌,所以也不想管他,笑著走到大耳環身前,笑道:“怎麼樣,你服是不服,我告訴你,如果不是為了完成哥剛才乞丐幫的承諾,哥想收下你,不然出手就不會這麼輕了。”
大耳環一臉懵逼的看著梁成飛,而梁成飛卻是一把將他拉了起來。
然後腳掌發力,猛地一踩,當他抬起腳的時候,地上的玻璃完全變成了粉末。
梁成飛這才轉過身,背著他說道:“看你也不像是隻會用蠻力的人,所以多的話就不必說了,對了,我早就想解釋,剛才的丐幫注意很好啊,為什麼你們覺得好笑呢,我很鬱悶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