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你已經落到我手裏,即便是我殺了你,找一個深山喂狼,血毒門又怎麼會知道?”老頭自鳴得意的道。
梁成飛點頭道:“我相信你有能力這麼做!”
“但是我也可以不這麼做,既然你是血毒門要抓的人,隻要我將你送過去,那麼我就可以擁有享受不盡的金錢,而你的下場也不會好過!”老頭想了想說道。
“我也相信,這對你的誘惑更大!”梁成飛應道。
“大壯,給我出來!”老頭扯開嗓子吼了一聲,剛才那個“野人”邁著重重的步子走了進來,看著老頭道:“爹,我在!”
“現在,你的五弟被這家夥害死了,你說怎麼辦?”老頭問道。
那毛人想也沒有想就答道:“殺了他報仇!”
“然後呢?”老頭意味深長的道。
毛人還沒有說話,百一諾已經從板凳上跌到了地下,梁成飛推翻板凳,艱難的摟住她問道:“你怎麼樣了?”
但是百一諾滿臉死灰,沒有理睬梁成飛,而是憤怒的瞪著老頭道:“你們,你們不是這裏的居民嗎?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梁成飛還以為她能問出什麼有涵養的話,忍不住搖了搖頭道:“你這傻女人,剛才人家都說了,是要讓你生孩子!”
“不,不要…………”百一諾恐懼的抱住梁成飛,身體都在顫抖,昨晚她才逃脫了魔爪,沒想到相同的驚嚇這麼快又來了,想到這裏,她真後悔昨晚沒有將自己交給梁成飛,她好恨!
即便是死,這也是女人最痛苦的死法。
是人性的毀滅,是精神的毒藥,也是身體的侮辱,靈魂的踐踏。
老頭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兩人的話,瞪著那個毛人重複道:“我問你然後呢?”
“然後讓這女人一人給我們生一個孩子!”那毛人似乎對老頭無比敬畏,害怕的回答道。
此話一出,百一諾完全被嚇得顫抖起來,這都是什麼變態啊,她緊緊的抱住梁成飛,神叨叨的念道:“梁成飛,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梁成飛沒有說話,也被這兩個畜生的話震驚著,但是他的手緊緊的抱住百一諾,仿佛即便是死也不會讓她被帶走。
此刻,他倒是很後悔為了圖一時快感,而想也沒有想就說出自己殺了綠毛,否則,也不會激怒這兩個變態。
有時候,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巧合,梁成飛不過是猜測,沒想到猜了個正著,他更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死裏逃生,不過是進來吃頓飯,卻誤打誤撞走到綠毛家裏來了。
當然,在老頭不知道自己兒子死之前,他就已經不安好意了,可以說從兩人進來,他的心裏已經在盤算著,不管怎麼樣,他和百一諾都進了狼窩。
其中曲折,其實很容易想明白,綠毛包括萬金在內,其實都是被血毒門拿來做人肉護盾的,凡是涉及暴露,危險的事情,都是交給這些家夥來做,即便是他們出事被抓,也絕對不會有人知道血毒門這個名字。
所以,他們的保密程度可以說是軍事級別的,就不難想明白,即便是綠毛就在離自己家一公裏的地方,他也不能將任何訊息傳遞到家裏。
所以,昨晚發生在一公裏的事,他的兒子死在了一公裏的地方,這老頭卻毫無知覺。
動靜他自然是聽到了,但是一公裏傳來的各種聲音,幾乎是一個星期就有一次,或者是強、暴女人的尖叫,或者是拷打審訊的痛嚎,他早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並沒有意識到梁成飛是從那裏出來的。
一開始,他隻是看見梁成飛的裝束,暗自懷疑梁成飛的身份,甚至還懷疑,這兩人是從山穀逃出來的,因為,裏麵隨時有血毒門的人出來,即便是送人出來也絕對不會讓他們知道。
即便是認出了是血毒門的人,也沒有人敢過問,誰要是敢打探消息,下場隻有死。
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老頭都是在觀察和試探中,直到梁成飛問起山穀這個名字,梁成飛才徹底暴露在這個老頭麵前。
既然這兩人是來找山穀的,那結果自然是有去無回,所以才準備先將兩人控製住。
可是變成此時的局麵,是幾個人都沒有想到的,老頭更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