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出去再說!”梁成飛撂下這話,再次衝了出去,這一回卻是再也沒有人能攔住他。
梁成飛也許是不相信自己會連這些女人都打不贏,實在不行,下三濫的招式也能使出來,這都是被這幫女人逼的。
他出去後一點都不低調,徑直沿著山壁走,這山壁四周都留有台階,剛好能一個人通行。
站在高台上那個女人自然也看見了他,還故作不明所以的嗬斥道:“你這個奴隸,你想幹什麼,這裏禁地,豈容你隨便亂走!”
她最自然的表現,自然是將梁成飛當成了台下這些人中的一員。
梁成飛一邊暴走,一邊罵道:“媽的,你們很快都是老子的奴隸!”
麵對這突然而來的變故,眾人驚悚不已,全部將目光朝梁成飛投了過來,然而此時的梁成飛,衣服破爛,頭發也幾天沒有整理了,看起來活活像一個乞丐,誰還會將他放在眼裏。
轉眼間,梁成飛已經走到那個女人麵前,而台下那些蒙著麵紗的女人,也紛紛朝他靠攏,梁成飛冷哼道:“哥不想揍女人,交出黎明月,饒你們不死,否則的話,哥待會能非禮多少就非禮多少!一點不會讓你們留下清白!”
聽見這話,台上那女人頓時嘲諷的笑了起來,大聲道:“沒想到居然又來了一個淫賊,你難道也想讓自己的頭掛在釘子上?”
梁成飛笑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從你的身形來看,你至少也有三十歲了,雖然老是老了點,但是手感應該還不錯!”
那女人聞言大怒,她們一般都聽不得別人說自己老,而且,梁成飛的話本身就是在耍流氓,作為這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女人,怎麼能聽得這話,她頓時就怒色道:“大膽狂徒,你是在找…………”
本來,梁成飛離這女人少說也有幾米的距離,所以她才有時間在這裏故意裝蒜,誰成想,她嘴裏一個死字還沒有說出來,梁成飛就在這一瞬間離她隻有零點一公分的距離,驚得她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刻,她手一揮動,手上勁風疾走,手掌看似就要擊中梁成飛的胸口,但是她忘了,梁成飛離她隻有零點一公分的距離,而她的手舉起來,再擊向梁成飛的胸口,這少說也有半米的曲線距離。
所以,她感覺有一隻手先她很長時間,已經在她身上摸了一把,而後,定眼一看,梁成飛已經在一米開外,且色眯眯的看著她說:“還沒有肚腩,你應該沒有生過孩子,嗬嗬,這隻是給你的警示,惹毛了哥,待會什麼地方好摸就摸什麼地方,如果不服,哥就打到你生出孩子為止!”
“………………”
聽見這話,女人的心裏是崩潰的,她的手剛剛抬起就僵在了空中,堂堂聖醫傳人,竟然會是一個登徒子,女人心裏當然崩潰了。
“找死!”
一聲怒喝,她施展出一種無比輕盈的步伐,也在轉瞬之間到了梁成飛麵前,手指微曲,成了一個爪子的形狀,陰辣的抓向了梁成飛。
這當然是一種武功招式,雖然看似出自女人之手,可一旦擊中,能生生將人的皮都抓下來。
梁成飛身子後仰,始終與這隻手保持著一段距離,等到了自己攻擊的範圍內,變手為肘,寸短寸強,擊在了這隻手的手腕之上。
緊接著,他另一隻手出動,便緊緊地抓住了女人的手指。
梁成飛得寸進尺,邪邪一笑,道:“女人嘛,沒事多生生孩子,做做賢妻良母多好,你看你的手,這麼厚的繭子,摸起來完全沒感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