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求你不要怪罪。”
如果是別人,這個年輕男人可能根本不會理睬,但是梁成飛不一樣,梁成飛神醫之名他當然還是多少都知道的。
梁成飛能說出這樣的話,那當然是能救,所以聽見這話,那年輕男人態度大變,竟然開始卑躬屈漆起來,看到此處,梁成飛忍不住一番感歎,人啊,隻有在生死大義麵前,才能看清他的本性。
本來還對他有些感興趣的梁成飛,此時似乎也變得興趣索然了。
“你相信我能解蠱了?”梁成飛站起身直直的審視著道。
“相信,一萬個相信!”其他幾大金剛異口同聲的道,語氣也緩和下來。
梁成飛站起來拍了拍他送回來的那個大漢的肩膀,笑著道:“我剛才說你是幸運的,現在你相信不相信?”
那大漢將頭點得跟雞啄米一樣你,對梁成飛佩服不已。
梁成飛笑道:“口頭上的相信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蠱神的蠱毒本為七星蠱,七天時間攻破人體七大穴位,最後暴斃而死,這蠱毒的原理就是一種會聽話的細菌組成,倒是和癌症相似,所以你們覺得還有解藥嗎?”
幾個人聽後感覺很驚悚,也很懵逼,梁成飛一會兒說沒有解藥,一會兒說有解藥,搞得他們的心一上一下,完全沒有著落。
“那梁少爺有什麼辦法?”那年輕男人很著急的問道。
“辦法自然是有的,這世上有一種草叫龍草,它自身擁有各種各樣奇怪的抗體,所有對殺細菌來說可謂是高科技都合不成的效果。現在,僅僅的一株龍草在我手中,而不在蠱神手裏。”梁成飛淡淡的笑著,便是拿出了那瓶龍草粉末。
眾人看見那綠油油仿佛在黑夜裏都會發光的東西,頓感它的神奇,也紛紛相信了。
那年輕男人冷哼了一聲,大罵道:“好一個心狠手辣的蠱神,他既然沒有解藥,不僅給我們下了蠱,還欺騙我們隻要殺了你就能拿到解藥,真是無恥之極,梁少爺你放心,蠱神不給我留活口,現在,不僅我們之間的約定還在,我一定傾巢出力對付蠱神。”
聽見這話,小妖又從驚嚇中走入了驚愕之中,這麼危險的風波,梁成飛竟然隻用了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化解了,還害得她白白的緊張了一頭。
梁成飛笑著沾了一點龍草粉末,然後在桌子上倒了滿滿的一碗酒,用手指頭攪勻,才道:“這龍草隻是引子,雖然能解蠱毒,但也還不解蠱,現在我真氣不夠,也給你們解不了蠱。”
“當然了,你們出爾反爾,所以我也隻有先小人後君子。如果不壓製,七天之內,你們必死無疑,但是你們喝了這碗酒,便可以暫時壓製,三天之後,我會為你們解蠱。”
幾個人聽見這話,免不了有些灰心喪氣,現在無論是蠱神還是梁成飛,都想將他們緊緊拴住,為他們賣命,所以他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話。
從那年輕男人開始,他們接過碗一人喝了一口。
梁成飛又站起來,思索的道:“我不宜在這裏待太久,你們趕緊將倪小雪送出來,需得盡快離開才好。”
那年輕男人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就讓人將倪小雪帶了出來。
梁成飛又道:“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後天晚上,不管蠱神赴不赴約,他非死不可。”
說完,人已經轉過身大步走去,一群人愣愣的目送著他,全場一片死寂。
四大天王其中之一問道:“老大,這家夥會不會也像蠱神一樣想要騙我們,如果是這樣,那老子寧願現在死了,也不願意再為他們這兩個人賣命。”
另一個接道:“是啊,這兩人一個比一個難對付,根本摸不透誰真誰假,現在好了,我們不僅連錢沒有撈著,白白去拚命不說,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那年輕男人深沉的道:“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梁成飛既是螳螂,也是黃雀,所以,蠱神以為是他在玩梁成飛,可是現在我卻覺得是梁成飛在玩蠱神。”
他這話雖然說了,但是其他人都沒有聽懂,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老四道:“那我們現在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如果選錯了方向,我們也必死無疑。”
那年輕男人道:“現在,這兩人看起來雖然都是勢大力大,其實不然,梁成飛來自省城,在這裏沒有多少援兵,所以他需要我們,而蠱神恐怕背叛神蠱家族已經敗露,所以他也變得孤立無援,而我們這群人將會決定了他們兩人的輸贏,的確需要慎重了。”
“那蠱神表麵上陰冷無比,實則是一個勢力之徒,至少他之前從來不賴賬,沒有任何情緒參雜,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這梁成飛看似一身正氣,卻是道貌岸然,滿腹心機,一步不慎,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