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的別墅裏,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一小弟顫顫巍巍的站在那戴著鬥篷,穿著長衣的男人麵前,彙報道:“大使,龍哥,龍哥被人殺了。”
大使聽見這話的時候是很懵逼的,他們都沒有開始拋頭露麵,和道上的人也並沒有交涉,可他一心扶持起來的手下,怎麼會突然被殺了?
“晚上九點過的時候,他還向我彙報了這幾天的情況,一切發展都很順利,可是,你是誰,你現在竟然敢告訴我,他被人殺了?”那大使從椅子上撐起來,憤怒,早已經掩蓋在一種可怕的平靜之中。
“我們,我們是突然接到三哥的電話,他說被人對付了,所以老大就沒有來得及向你彙報,去救三哥了,沒想到,沒想到…………”那小弟嚇得瑟瑟發抖。
“到底是誰,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什麼三哥,他又在哪裏?”那大使幽幽的喝道,聲音像是冷空氣一樣襲擊人的身體,久久散不盡。
“三哥是我們老大手下二號大將張麻子,因為他行事魯莽,頭上還盯著強.奸犯的罪名,所以老大沒有敢對你如實彙報他的情況,這一次,張麻子自己接了東城陳家拆遷協調任務,沒想到遇到了硬茬,那家夥一腳踢碎了他四根肋骨,他被惹火了,就放火燒了人家的房子,本來是想出口氣,但是那家夥太厲害了,大火也沒燒傷他。”
“所以,張麻子就找老大支援,因為隻有老大才有槍,您也知道,多餘的,按照您的規定,全部收繳上去了。”
聽到這裏,大使糊塗了,摸了摸額頭問道:“對啊,你們老大有槍,怎麼會反被殺了?”
“我,我現在想起剛才的場景,小便都會控製不住,那家夥,那家夥竟然空手將沙漠之鷹打出的子彈都接住了,他根本不是人,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
“什麼,他竟然能將子彈都接住?”大使倒退一步,滿腦袋都在回響,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地方竟然會有如此強悍的人,饒是他自己,也絕對不敢去接子彈,這是多麼變態的做法,他大喝道:“他倒是誰?”
“您,您見過的,他就是那晚來這裏的阿飛,他接住了龍哥打出的子彈,反手一扔,子彈就像是從另一把槍打出,直直的擊中龍哥的眉心,當場死亡…………”
“嘶…………”
大使的臉色變得很怪異,他來到這裏,第一次有了如此豐富的表情,這種表情是驚歎,恐懼。
…………
而在陳中天的家裏,情況同樣如此。
負責棚戶區房地產開發的人,在這大半夜打通了他的電話,好在他並沒有睡,他的手機亮著,手機上還顯示著段飛霞的照片。
“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難道你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妥?”打擾了他的幻想,他的心情免不了有一些怒火。
“陳總,出大事了,您找的那個協調拆遷,解決釘子戶的道上人物,他,他被人殺了,而且,他燒了一戶居民的房子,惹得當地的人全部聯合抗議拆遷,縣長,縣長讓我告訴你,趁這件事沒有鬧大,讓你趕緊去安撫那戶人家,開發的事容後再議,現在已經先取消。”電話那頭急色匆匆的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廢物。”陳中天睡不下了,天都沒有亮,就帶著公司的人下鄉,去做安撫工作,可是,當他見到林妹的時候,那種震驚同樣無法形容。
………………
梁成飛走了很遠的路,才打到了車,徑直回王湘兒的出租房。
到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梁成飛看見屋裏的燈還亮著,便敲響了門。
在晚上的時候,王湘兒遵循梁成飛的告誡,讓她不要輕易開門,所以王湘兒站在門後麵問道:“誰啊?”
“我!”
梁成飛說了一個字,話音還未落下,門已經開了。
梁成飛的聲音是她最熟悉的聲音。
門緩緩拉開,梁成飛卻看見,王湘兒竟然裹著浴巾,頭發都還濕噠噠的。
而且,明顯的那前麵突出的兩個小點,也是非常的清晰,不用問,這王湘兒裏麵應該什麼都沒有穿。
看到這裏,梁成飛心裏都有點蠢蠢欲動了,似乎,這一段時間,梁成飛都好久沒有欣賞過王湘兒的美了。
猶記得,當初自己初到臨水村的第一天,看見王湘兒在天然的池塘裏暢遊,就像是一條美豔動人的美人魚,那場景美得簡直回味無窮。
一夜未歸,兩天不見,梁成飛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你真漂亮!”
王湘兒聽見這樣的誇讚,比吃了糖還感覺要甜,有些羞澀的道:“這都是因為你啊,姚靜每天不知道在我麵前念了多少遍,讓我幫她問問你,能不能也給她一些方法藥浴,我本來覺得第一天早上起來變得這麼白淨,已經很神奇了,可是,沒想到這幾天還在繼續變白,走到街上,別人也一直盯著我看,我都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