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啊,那陳天浩這麼有錢,我們不跟他賭行嗎?萬一沒飯錢了怎麼辦?”
緊張的氛圍中,明玉的一句話,讓梁成飛有了噴笑而出的衝動。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個小師妹沒有在城市待過,骨子裏有一種說不出東西,反正,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吸引著他。
梁成飛倒是很有耐心的給她解釋了一下,什麼是賭石,以此來平複自己內心複雜的思緒。
沒一會兒,賭石已經正式開始。
陳天浩雖然一直坐在那裏,但是他的表情卻顯得非常豐富,倒是梁成飛,什麼都沒有在意,隻是靜心等待著。
因為之前用真龍之氣救治葉傾城,又在昨晚遇到了玄門大使,梁成飛體內的真氣基本上已經到了枯竭的狀態,所以,他必須要非常小心,一旦自己開不了天眼,這一場賭局他就沒有勝算了。
當然了,他也在猜測,陳天浩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會不會是在耍什麼手段,但是,他絲毫沒有擔心。
很快,禮儀小姐端著不大不小的三塊原石走了上來,一時間,台下的氣氛變得空前緊張。
陳天浩走到中央,笑著道:“既然是比試,自然是越刺激越好,雖然是三局兩勝,但一局一局的來,簡直太吊人胃口,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裏。”
陳天浩一副不屑的樣子,讓梁成飛腦袋裏忽然冒出來一個詞:驕兵必敗。陳天浩的狂妄可謂是有目共睹了。
而梁成飛卻顯得步步為營,處處小心。
“你想怎麼比?”梁成飛冷冷的問了一聲。
“很簡單,三塊石頭,我們將自己猜測的結果寫到紙上,然後讓人一起鑒定出來,仍然是三局兩勝,如何?”陳天浩傲然道。
“好,既然陳少爺能想出這麼好的比法,我梁成飛也非常樂意奉陪。”梁成飛裝出一副客氣的樣子,其實是在打心理戰。
然而,他不管做什麼,似乎都沒有用了。
台下的人聽得半懂不懂,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比如,如果兩個人的答案一樣,怎麼分出勝負?就算這種可能性非常小,那兩人猜中的概率也同樣非常小,畢竟,翡翠的種類繁多,花色各異,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兩人都猜錯了,同樣無法分辨出勝負。
於是,便有主持人笑著解釋道:“本次賭石不用這麼複雜,這是我們從最初始的原石中挑選出來的,並沒有進行過任何檢測,甚至,裏麵到底有沒有翡翠也是未知數。兩位賭石的條件非常簡單,隻需要猜出這石頭裏有無翡翠即可。”
眾人聽後嘩然一片,很多人都在罵著太沒有勁了,因為真正的賭石,我們之前都已經見過,那可是需要非常強大的賭石文化支撐的。
因此,總是能吸引很多人的眼球,可是現在,這兩人的賭注竟然是這麼簡單的雙項選擇題,眾人紛紛表示出了不滿。
更不滿的是梁成飛,他冷冷的審視著那個主持人道:“賭石本來就該有賭石的樣子,這樣的規則,是你製定的?”
那主持人滿臉失色,不由得看了陳天浩一眼,陳天浩不屑的哼道:“怎麼,不敢了嗎?既然是賭,何必在意這麼多細節呢,別人在乎的是輸贏,不是過程。”
梁成飛捏了捏拳頭,冷哼道:“好,既然如此,那我梁成飛也奉陪到底,隻是我現在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陳天浩皺著眉頭道。
“和你比試,簡直有損我梁成飛的名聲,難道,你認為別人看不出你陳天浩不會賭石,所以才選擇了這麼一個投機取巧的方式?”梁成飛不屑的哼道,底氣上簡直一點不輸陳天浩。
陳天浩陰冷的笑了片刻,得意忘形的道:“這句話,我必須要糾正,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成王敗寇,你說的方式都是沒用的,勝利者才是王道,可以改寫整個曆史,從而,也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如何稱王的,就好比我現在,我成功了,又有誰會在意我陳天浩是怎麼成功的呢?”
梁成飛隻有承認,他說的也許就是某一種現實。
見兩人站著連動都沒有動,台下的人這時候已經叫罵起來,讓他們快點開始比試。
梁成飛走到明玉的身邊,淡淡的道:“多說無益,相信,陳大少爺當著各界人士的麵,是一定不會出爾反爾的。”
梁成飛拿過紙筆,猛然轉身,已是真氣上湧,氣勢非凡,他慢慢靠近三塊原石,不過是走了一圈,就重新回到了原地。
眾人看到這裏,紛紛表示驚歎,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