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尤小物自己也學會了,雖然手中還是一副爛牌,卻是猛地扔去一百萬,結果,對方三家又棄跟了。
正好,三個人一人讓了她一局,而第三局的時候,卻因為和尤小物開牌,剛猛那家夥更是多舍財一百萬。
麵對這三連勝的狀態,梁成飛也沒有太主意她的牌了,因為這種時候,他已經在暗中審視著對麵三個人的神情舉止。
他們都是龍哥的人,很明顯是想三個對付一個,尤小物不管怎麼玩都是必輸無疑的。
第四局的時候,尤小物自己也變得大膽了,因為前三局她贏了四百萬,加上自己的就有五百萬了。
更何況,三張撲克牌一拿起來,花色一樣,赫然就是金花,所以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為了一展大姐大風姿,猛地擲出兩百萬。
然而,不曾想到的是,那阿彪竟然也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加到了三百萬,於是,尤小物便隻有將剩下的三百萬推出去。
她想到沒錢,便隻有開牌,不曾想那阿彪竟然是A開頭的金花,無疑,尤小物輸得很徹底。
剛剛過四把,她一把就輸了五百萬的籌碼,連老本都丟了進去,頓時,她也有些著急了,不由得頻頻看向梁成飛,但是梁成飛作為她的手下,也不能頻頻出來幹涉她吧。
反正,他倒是完全不著急的模樣,畢竟,他的心裏把握是很大的,或者說,這點排場對他來說也的確是小錢。
於是,尤小物就開始胡亂下注,明明是小牌,卻還想像第一回一樣去套錢,下場自然是三個人和她比點子,結果是她最小,隻有掏錢。
她不過又用了三局的時間,便將整整一千萬的籌碼都輸光了,於是很是生氣的看著梁成飛,不明白梁成飛為什麼不幫她。
她身上隻有一百萬,卻輸了一千萬,待會怎麼能出得了這道大門?
那阿彪似乎看出了尤小物的窘迫,連忙笑道:“實在不好意思,讓尤小姐破財了,不知道尤小姐還有沒有零花錢繼續玩呢?”
這男人說話非常考究,他三人贏了尤小物一千萬,竟然將這說成了零花錢,反過來,那是他們將尤小物捧得很高,很有錢,一千萬不過是零花錢而已,故意讓她下不了台。
誰知道,尤小物卻實話實說了,歎道:“這次過來,本來是準備見龍哥的,所以身上也沒有多少錢,恐怕,是不能陪各位玩了。”
那阿彪擺擺手,樂嗬嗬的笑道:“這世上能賭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比如一個承諾,一句真話,或者說……自己的身體。”
“我們龍哥的賭場,能下賭的東西很多,因為很多人不僅需要錢,需要的還很多,比如,女孩的身體,靠生意的話恐怕也就一千塊打轉身,而拿過來賭的話,有時候卻可以抵消十萬的債,當然了,也有賭快樂的,何為快樂,那就是將自己的尊嚴拿來賭,讓別人騎一騎,揍一頓,羞辱一番,或者,留下自己的命…………”
聞言,尤小物再次震驚了,這些賭注五花八門,她簡直像一個小孩子,連聽都沒有聽過這麼恐怖的賭法。
她卻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賭身體,是怎麼賭的?男人的身體也可以賭?”
那阿彪笑了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因為也有很多女人需要男人的身體,不論是解決生理問題,還是幹體力活,你想不到的當然還有很多,連我也想不到。”
“哦?那你看我的保鏢,用他的身體來做賭注,不知道怎麼樣?”尤小物打趣的笑道。
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梁成飛很懵逼,這尤小物是幾個意思啊?
難道,她是因為輸了,而自己沒有幫她,所以在做表示了?
梁成飛心裏很苦憋,這尤小物要不要將錢看得這麼重?
那阿彪仔細打量了梁成飛一眼,笑著道:“尤小姐的保鏢自然是身手了得,現在也正好有一個女人來這裏買保鏢,如果尤小姐想賭的話,他也可以值個十來萬的。”
“靠!”梁成飛心裏太無語了,自己竟然這麼廉價?
不過,那阿彪很快收回目光,笑著道:“尤小姐如果感興趣,何不來一點大的呢,既然你沒有帶錢,那我們也可以不用錢,當然了,用我們三個人的身體,也比不了尤小姐的身體貴重,所以,尤小姐若是覺得可以,也可以和我們賭其他什麼東西。”
尤小物太茫然了,這些人簡直太奇葩了,這意思是非要拉著她賭嗎?
但是,她怎麼能拿自己身體來賭,就算賭盡了所有的財產,也不能拿自己身體來賭啊!
誰知道,這時候梁成飛卻說話了,顯得很嚴肅的道:“尤姐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在這裏跟你們賭身體,若是傳出去,豈不是連兄弟的信任都會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