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飛聽後太驚訝了,看起來這件事沒自己想的這麼簡單,這些人若是不同意,段飛霞也不能名正言順當這個董事長。
段飛霞能力出眾,清清白白,梁成飛決計不可能讓她沾上什麼汙點,而且,這一群股東刁悍得很,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服眾?
想到這裏,梁成飛便是坐了下去,慢慢的點燃了一支煙。
那中年眼鏡男見到梁成飛在口頭上戰敗了,得意的走到梁成飛麵前,小聲道:“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手裏的股份雖多,但是這家公司有二十年的根基,即便是你做了董事長,也不能扭轉乾坤,而我的股份並不差你多少,隻要你推薦我做董事長,你什麼都不用管,我保你不出一年,身價十億,如何?你如若不相信,我可以立馬給你一個億!”
梁成飛愕然看著他,忽然笑了,這家夥難道是想做董事長的位置想瘋了嗎?
自己跟他熟嗎?
他一上來,就開始賄賂了?
“那如果我拒絕呢?”梁成飛淡淡的看著他道。
那中年麵色一沉,冷哼道:“那麼,我有辦法否認你的股份,並且,這董事長的位置,你是永遠無緣了。”
“嗬嗬!”梁成飛站起來,也頗有深意的看著他道,“如果我說,我今天就要坐上這位置呢!”
那中年男子怒急,拿過刀哼道:“那麼,問問我的刀答不答應。”
梁成飛毫不動容,掃視了眾人一眼道:“有刀很了不起嗎?實話告訴你,你已經惹到了我,所以,你還有一分鍾時間考慮。”
那中年眼鏡男學著梁成飛的語氣道:“那如果我拒絕呢?”
“隻有一個下場!”
“什麼下場?”
“死…………”
最後一個死字,像是來自於地獄一般陰森,他一個字出口,中年眼鏡男都忍不住抖了抖。
然而,中年眼鏡男還沒有說出你不敢之類的話,梁成飛已經動手了。
麵無表情,滿是肅殺之意。
那中年眼鏡男猛地發現,自己手裏的刀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梁成飛手上,心裏早已經大驚失色。
他退後一步,咬著牙道:“你以為,武力可以解決問題嗎?你要是敢亂來,今天這事可就由小變大了!”
“是嗎?”梁成飛冷哼一聲道,“挑戰我耐心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正好,我也想將事情變大一點。”
說罷,眼現殺伐之色,手起刀落,白光一閃。
“嗤…………”
毫無征兆,短暫得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裏,眾人看見了血。
鮮血直飆,迸射得很遠,眾人也在這同一時間嚇得麵色蒼白,血色全無。
更甚至,有個人腳下發抖,竟然小便都失禁了。
那人的眼睛都快突了出來,直直的盯著自己麵前的桌子,上麵有一個血糊糊的東西。
不可思議的是,那中年眼鏡男竟然是最後知道自己中刀的人。
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讓他喉結緊皺,發出了殺豬般驚人的慘叫。
片刻之間已經倒下,形成一灘血泊。
他捂住自己的手指,其實手指已經不在手上。
現在,手指是在桌上,三根血淋淋的手指,直直的擺在眾人的麵前。
梁成飛揩了揩手,緩緩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下,感歎道:“刀是他的,這如何能怪我呢,他濺了我一身血,我沒有怪他,他已經幸運了。”
“………………”
滿堂寂靜,連吞口水的聲音都可以聽見。
梁成飛繼續道:“我重申一遍,現在,陳家父子的股份是我的,我是過來接手這家公司的,以後,請你們認清這唯一的決策者,剛才投票我沒有看清楚,這一次我可要看清楚點,順便,就這個會議簽一個協議,眾人都按上自己指姆印。”
梁成飛說著,還沒有讓他們投票,眾人卻是自發的全部舉起手來。
梁成飛瞬間就樂得成了一個沒事人,苦笑道:“這一次沒有人挑撥,你們要公平投票才行,否則,若是你們怨我逼迫你們,我豈不是很尷尬麼?”
眾人將頭搖得跟雞啄米似的,紛紛說自己沒有被逼迫。
梁成飛看了一眼地上躺著中年眼鏡男,擺擺手道:“公司在為難之際,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扭轉,你們就算擁有再多的股份又如何?剛才有人拿刀威脅我,我出於自保拿下了他,但是對大家,我還是很友好很和善的,所以,我再說一次,如果以後我發現誰不是誠心投票,指不定他的手都會不翼而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