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梁成飛見時間尚早,也不再走路,便打車去了鍾家。
鍾家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此刻,公司裏矛盾重重,內亂不少。
本來還在無通神宗忙活的鍾少爺鍾無恨,此時也趕回家裏,幫助自己父親排憂解難。
應該說此時他們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梁成飛,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梁成飛而起。
起初,梁成飛利用自己和肖如虹的關係,將了鍾王候一軍,讓鍾王候不得不臣服,現在,他也為了自己公司發展,和肖家展開了更深層次的合作。
也就是說,他資金的流入,卻是比之以前還要多。
現在,他嗅到危機,突然和肖家解約,也就意味著他的公司被獨立起來,沒有任何資金的滾動,也沒有任何的盈利可言。
這也意味著屬於鍾家所有的員工,全部處在休假狀態,但也隻是暫解燃眉之急,時間一長,公司的危機不敢想象。
梁成飛來到鍾家的時候,鍾無恨正在幫助自己父親安慰手下員工,一眼看見梁成飛,卻驚喜的跑過來,尊敬的道:“宗主,你來了?”
梁成飛早已經準備好鍾王候撕破臉的應對之策,卻是沒想到,鍾無恨竟然還是對自己這麼熱情,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了。
“你父親呢?”梁成飛問道。
“在辦公室。”鍾無恨回答道,“我帶宗主上去。”
進了鍾王候的辦公室,梁成飛看見鍾王候的臉上,也是充滿疲憊,似乎失去了一切的鬥誌。
“鍾堂主!”梁成飛喊了一聲。
鍾王候這才看向門口,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立馬迎上來,歡喜的道:“宗主,你來了?”
“嗯!”梁成飛點點頭,心下沉寂不已,準備了半天的話,第一句卻是,“鍾堂主難道不恨我梁成飛?”
“這…………”鍾王候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宗主嚴重了,我鍾王候活了大半輩子,宗主是我最佩服的年輕人,因此,我等尊敬還來不及,怎麼敢怪宗主,這件事和宗主半點關係都沒有。”
“畢竟在肖家,宗主始終是一個局外人,他們的變更我等都無能為力,要怪,隻能怪命運如此,我鍾家走一天算一天,就算到最後垮了,養老的錢還是有的,但是,我兒子現在正是曆練和拚搏的年齡,我希望宗主看在我鍾王候這輩子對無通神宗忠忠耿耿的份兒上,幫我兒子一把。”
聽見這番話,梁成飛心裏更加慚愧了。
梁成飛相信鍾王候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畢竟他可是大堂主,是一直紮根在無通神宗,幾乎和青山道人沒差多少的元老。
從他一直給宗裏提供經費,維持無通神宗不散就可以看出來,他對無通神宗的期望。
而梁成飛上任,他之所以不屑一顧,完全是因為得知梁成飛的訊息之後,對他產生了偏見,也對無通神宗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
現在,梁成飛在無通神宗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因此,他相信梁成飛,才有了這不情之請。
梁成飛點煙一支煙,慢慢在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問道:“鍾堂主對這些人不清楚?”
“一點也不清楚,要不是宗主幫助倪家,我從來不知道,晉都竟然還潛藏了這麼一夥人。”鍾王候回複道,“這些年我忙於自己公司,說實話,對宗裏的事知之不多,基本上都是雷萬猴在打理,對其他堂主也聯係甚少。”
梁成飛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猛然站起來,氣勢洶洶的道:“我們若臣服,那麼,受害的不止是無通神宗,不是肖家,鍾家,是整個晉都,不知道鍾堂主願不願意跟我一搏?”
“這……我現在能幫宗主什麼?”鍾王候無比驚悚,他當然知道這夥人的勢力非同小可。
梁成飛道:“需要你做的也不多,我要你將無通神宗的經濟緊緊握在自己手裏,你做不做得到?”
鍾王候大驚失色,歎道:“現在,無通神宗的經濟,不是全部在宗主手裏麼?為何要握到我的手裏?”
梁成飛歎道:“這一招偷梁換柱,是為了打敵人一個出其不意,到時候自有用處,你是大堂主,你的威信在無通神宗比我還大,因此,聯合其他幾位長老,做成這件事,當然了,必須要小心,不能有任何聲張。”
鍾王候不敢相信的問道:“這樣,真的能行麼?”
“如果鍾堂主非要這麼問,我梁成飛也無法回答你,危險固然是有,然而我既然走到了這裏,又怎麼能聞風而喪膽,大義所趨,義無反顧。”梁成飛鏗鏘有力的道。
鍾王候聽見這話,也備受鼓舞,道:“宗主說得極是,反正,現在我們已經自己將自己困死,就算他們不打我的注意,我也不會再找到合作,因此,我願意跟著宗主一搏。”
“好,好啊,我梁成飛不會忘記今日鍾堂主說的話,所謂患難見真情,你的情我記住了。”梁成飛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