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要喘不過氣了,你玩夠了嗎?”梁成飛已經感覺自己快斷氣,身體到處都在漏氣似的。
女刹根本不屑一顧,兀自饒有興趣的親吻著。
這時候,又得意洋洋的道:“你什麼時候將手拿開,我什麼時候放你。”
梁成飛心裏苦憋不已,道:“要是能拿開,早就拿開了。”
女刹哼道:“明明就是你不願意拿開,那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梁成飛簡直死的餘地都沒有了,想要和女人講道理,根本行不通啊。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手上若是放棄抵抗,也就意味著最後一段距離也即將消失,而後,不該發生的事也要發生了。
女刹用手緊緊束住他的後頸,活脫脫就是蛇被抓住了七寸,完全動彈不得。
手上若是用力,還不知道女刹會幹出什麼事。
手上若是不用力,卻正合了女刹的心意。
梁成飛已經沒有選擇。
然而,女刹也似乎不想給梁成飛選擇,雙手一勾,又像模像樣的品嚐著梁成飛的嘴唇。
梁成飛一陣想哭,感覺真是可怕啊!
頓時,不由得想起了女刹說的話,說要讓自己迷戀她,然後她再將自己一腳踢開。
此時,顯然已經到這樣的時刻,要是再這樣任她親吻,不出三分鍾,梁成飛不淪陷也不行啊!
屆時,情到深處,不得自已,像條瘋狗,卻忽然被她一腳踢開,這才是真的可怕!
這樣想著,他也顧不了這麼多,準備伺機逃脫。
於是,手上鬆開了,頓時,便和她沒有了任何距離,而且,她的手還在繼續收緊,梁成飛簡直連脖子都要斷裂了。
女刹似乎知道梁成飛會出手似的,雙腳如蛇一般比一把鐵鉗還牢固。
梁成飛兵敗求饒,道:“哥輸了行嗎?你到底想怎麼樣?”
女刹看著他,道:“剛才我已經說過,想要讓我放過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
“行吧行吧,你說。”梁成飛一心求死。
女刹認真的道:“吻我。”
梁成飛生無所戀,“還要來?”
但是他沒有辦法,而後,女刹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不一會兒,梁成飛也忘了自己在幹什麼了,心頭仿佛燃起了熊熊大火。
等他發現女刹的手鬆開了他的脖頸,放在後背之時已經是良久之後。
等他發現在自己自由之時,女刹緊緊閉著眼睛,在地上劃了一個大字,仿佛什麼都忘了。
唯一記得的是,在自己麵前有一個男人,是從假爭風吃醋,到真爭風吃醋的男人。
梁成飛瞥見她睫毛跳動著,雙頰之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那完美的身段,充滿了成熟的魅力。
此刻,不是她困住了梁成飛,而是梁成飛困住了她,她不過隻是困住了梁成飛的人,梁成飛卻已經困住了她的心。
也許,她真的會在男人迷戀她的時候,無情的將人踢開。
但是梁成飛,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恐怕就是她唯一踢不開的人。
短暫的平靜,隻是暴風雨來得更加猛烈的前兆。
梁成飛也閉上了眼睛,心想,自己若是假戲真做,那麼,她到底是會踢開自己,還是會愛上自己?
這兩種可能,前一種更大,這都不是梁成飛想要的,梁成飛隻是想讓她幫助自己對付神秘組織,僅此而已。
可是,梁成飛此時似乎沒有選擇,一次一次的玩弄,到最後卻淺嚐輒止,一定會讓她以為是自己嫌棄她。
女人一旦這樣覺得,不管有多麼深情,都會變得非常偏激,因為,這是得罪了她的靈魂。
梁成飛舉棋不定,不知道如何是好。
然而,也就在這時候,女刹忽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之中竟然滿是溫柔之色。
她看著梁成飛的目光,連動也沒動一下。
隻聽見她低聲的道:“抱我起來,地上很涼。”
梁成飛如釋重負,興奮不已,連忙將她抱了起來。
女刹忽然鬆開他,連看也不再看他,淒涼的道:“我遇見的男人,他們盯著我,眼神裏永遠隻有我的身體,他們看不見我的眼神,看不見我的靈魂,可是你不一樣。”
“你在看別人的時候,早已經偷走了別人的靈魂,我以前覺得男人都一樣,當他們興致盎然,想要得到我的時候,就會變成狗一樣,朝著我搖尾巴。”
“這時候我問他們要房子,他們給,問他們要票子,他們也給,很多很多東西都給,更甚至讓他們立馬回去和自己老婆離婚,他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