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飛,你怎麼了啊?”女刹骨碌碌的盯著梁成飛的耳朵,作為一個習武之人,練耳也是一種技能,否則,當敵人向你靠近,而你卻渾然不知的時候,生命也會遭到威脅。
而且,此時梁成飛的耳朵,收入自如,很是靈活,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
梁成飛仍然沉浸在自己的聽覺裏,心裏早已是沾沾自喜,之前擁有真龍之氣的時候,他也曾有過相對靈敏的聽力,但是現在,這種聽力像是被陡然提高了一百倍,一不小心,還容易被裏麵的聲音震得耳朵直響。
“喘息?”梁成飛瞠目結舌,耳朵更尖,他聽到了別墅裏的人,一聲奇怪的喘息。
頓時,醒悟過來道:“女人?肖靜長來見的竟然還是一個女人!”
北姬拉了梁成飛一下,梁成飛的念力這才消散下來,回到了現實。
“你到底怎麼了啊,梁成飛?”北姬擔心的問道。
梁成飛笑道:“我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了。”
“啊,什麼也沒有啊,你怎麼聽到的?”北姬又一次被梁成飛震驚。
梁成飛擺手笑道:“說來話長,你就當成這是我的功夫就可以了。”
“哦,那你聽到什麼了?”北姬驚訝的問。
梁成飛目光幽邃,輕輕的道:“我聽到肖靜長在叫符師大人,而且,這個符師大人竟然還是一個女人。”
“這?”北姬也驚訝了,道,“那你的意思是說,肖靜長是符道之人?”
梁成飛點頭感慨道:“是啊,我又怎麼能想到,肖靜長竟然是符道的人,難怪,難怪啊!”
“你想,我來到晉都的時候,第一個遇見的人就是肖如虹,當時肖如虹的父親,就是中了符道之毒,肖如虹得知,便前往石頭嶺,捕殺火靈獸,取獸心為自己父親解毒。”
“現在,將之前的所有事全部聯係起來,肖如虹父親既然本是符道之人,為什麼會中毒?為什麼還無法解毒?”
北姬仔細想了想,道:“如果,他做到了什麼事,受到了什麼懲罰,那麼,自然是不會有解藥的,古武門派,都是這樣對付自己的弟子的。”
梁成飛笑道:“非常準確,可是其中疑問更多了。給肖如虹父親下毒的人是他們的肖管家,然而,肖管家卻是肖無畏的人,現在,肖無畏早已經鋃鐺入獄,因此,說他是符道的人,未免太牽強了。”
北姬回答道:“那就隻能說明,這個肖管家,他既然是肖靜長的管家,自然也是符道的人,他答應肖無畏,那是因為人心隔肚皮,他也想分一杯羹。”
“你竟然對肖家的事這麼了解?”梁成飛驚訝的看著北姬,覺得她的分析是唯一一種可能了。
北姬淡淡的道:“無通神宗本來就是做這個的,肖家的消息如果都不打探,那恐怕就沒什麼值得打探的了。”
梁成飛點點頭,臉色忽然一僵,驚恐的道:“我明白他為什麼要去找啞瓏了。”
這件事發生在梁成飛前去神蠱派的期間,當時北姬和他一切,對這些人的行蹤並不清楚,還是女刹告訴她的。
而且,梁成飛回去後還問了啞瓏,肖靜長去做什麼的,啞瓏說肖靜長給了她一些零食,人就走了。
現在想起,梁成飛感覺後怕不已。
“為什麼?”北姬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
梁成飛猶豫了一下,道:“這件事,隻有青山道人和我才知道,但是現在,他們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所以,開始有所動作了。”
北姬很驚訝,連忙道:“那宗主還是不要跟北姬說這麼大的秘密,是北姬多嘴了。”
梁成飛輕輕抱住她,笑道:“你總是這麼客氣,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北姬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心裏裝滿了幸福。
梁成飛四下打量了一下,道:“走吧,邊走邊說。”
繞離了別墅,上了正公路,肖靜長已經離開,兩人卻隻有走路的命了。
像是閑聊一樣,他簡單的將啞瓏的秘密告訴了北姬,北姬聽得無比沉默,道:“實在沒想到,小公主竟然還有這麼挫折的身世,而老宗主他…………”
“當初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的表情和你差不多。無通神宗的衰落,符道門派,也是最大的仇人之一,因此,符道和無通神宗,那可是結的世世代代的仇,已經無可更改。”
“但是,又怎麼能想到,符道內亂,卻使得這位符道的小公主陰差陽錯,來到了無通神宗做小公主呢!”梁成飛感歎道。
北姬很是想不通,道:“可是,她始終是符道掌門的女兒,流著他們的血,還有符道最高貴的龍符,可老宗主和你,卻都想讓她成為無通神宗的掌舵人,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