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有很多人,這些人有的是肖家的人,有的是神秘組織的人。
他們雖然藏得隱蔽,但藏在地下室,就像是藏在了口袋裏,現在,梁成飛就在這根“口袋”的入口,所以,他心裏已經變得很平靜,也很有信心將他們一舉殲滅。
其中,當頭的便是肖家的大哥,肖進剛。
從外貌來看,他顯得比肖靜長還要老很多,他的眉頭一直擰著,給人以深邃的感覺。
此時,他就站在負二樓一間裝飾豪華的辦公室裏。
這裏麵有很多人,他們很靜,靜得沒人說一句話,仿佛正在等待著什麼。
這時候,在肖進剛的辦公室裏,出現了一個戴著黑色鬥篷,臉上還戴著黑色麵具的男子。
他來的時候無影無蹤,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沒有任何動靜,更沒有腳步聲,他就站在了裏麵。
“黑長使,你可算來了,我現在已經是坐立難安了啊。”肖進剛歡喜的看向黑長使,卻是連他的麵貌也看不清。
“上頭已經大怒,你在晉都,是我們最重要的部下,你可知道病毒的研究,是我們實現偉大計劃的第一步,然而,就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竟然出現了紕漏,盡管我已經在極力為你說好話,但是上麵的人根本不聽解釋,他們要的是結果。”那黑衣人無比冷酷,說的話更是冷如寒冰,讓人聞之忍不住寒戰。
“是是,我知道上麵的要求,這件事的確是我疏忽了,實在是梁成飛太聰明,沒想到,我們之前的計劃對他沒有什麼作用。”
“不,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故意將肖如虹還給他,讓他們離開,遠遠比我們攆他離開,要好很多,可是梁成飛實在讓我無法忍受。”那黑衣人怒色道。
“是啊,梁成飛太難對付,這點我已經不想重申,可是,如果上麵還是堅持讓我們來對付他,我可完不成這個任務。”肖進剛十分為難的道。
那黑衣人點點頭道:“這件事由我主導,我也見識過了梁成飛的厲害。”
“我回去後才聽說,尋找病體小唐的人,已經死了兩路,最可惡的是,死在孤兒院的人,是我的兄弟,我恨不能踏平了那家孤兒院。”
肖進剛歎道:“上麵的人到底在做什麼啊?他們既要留著梁成飛,卻又疏於對他的擊殺,導致他著實猖狂了一點,讓我等下麵的人十分棘手啊。”
那黑衣轉過身,冷冷的道:“上麵的人做什麼?也是你能質疑的?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是是,那黑長使打探情況怎麼樣了?昨晚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肖進剛很關心梁成飛的動態。
“你的猜測是正確的,無通神宗的人來到這裏,不是意外,完全是通過梁成飛的指使,梁成飛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太清楚,但是另一個支流的總使說,他們可以確認梁成飛已經回來。”那黑衣人道。
肖進剛拍了拍手,驚恐的道:“那可就糟糕了啊,我覺得,梁成飛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人,現在,我們可到底怎麼辦啊?”
“莫要驚慌。”那黑衣人伸出手,什麼表情也沒有,道,“還有我在,你害怕什麼?”
“實話告訴你吧,我對這件事也十分頭大,上麵讓我們不要動梁成飛,不是因為不屑於理睬,而是畏懼他。”
“十路英雄尚且死在了他的手裏,我可不想重蹈覆轍,因此,我們才不能輕易犯他,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肖進剛擔心的道:“這可如何是好啊,如虹的事是我一手促成的,梁成飛恐怕最恨的人就是我,現在,他已經知道這個地方,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嗬嗬,好歹,你也是一號人物,竟然看見梁成飛就畏懼成這副模樣,難道,你這是做賊心虛了嗎?”
“………………”
肖進剛頓時變得無比驚恐,吃驚的問道:“不知道黑長使這話意欲為何?”
“嗬嗬,你見過真正的黑長使麼?”黑長使聲音忽然發生了變化,竟是一聲冷笑。
“你……黑長使的聲音怎麼會不一樣了,我等都知道紀律,對紀律從來不敢冒犯,所以,自然從始至終沒有見過黑長使的真麵目。”肖進剛心裏惴惴不安。
麵對此刻陡然變得詭異起來的氣氛,他心裏似乎已經開始在算計。
黑長使繞到桌子後麵,在椅子上坐下,歎道:“其實,黑長使不是一個人,也許你每次遇見的人,都不是相同的人。”
“這,這怎麼會?不知道黑長使為何忽然說話變得如此奇怪?”肖進剛完全被嚇住了。
黑長使將腳翹到桌子上,道:“這其中,恐怕有仇人在其中,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