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隊長訕訕的笑道:“媳婦兒說得極有道理,我不是給你說過麼,當初梁成飛的號召力可是說不出的可怕啊,不管什麼樣的人群,將他扔進去,他就可以給你帶頭。”
“我啊,尤其忘不了那晚他救人的場景,那場景,我滴乖乖,人身上冒蟲子,渾身都是蟲子,竟然讓他給解了,所有的警察和醫生都被他震撼,同時也感動得忍不住落淚啊。”
郝隊長感慨幾句,往日的場景仿如曆曆在目。
“是啊,我也聽我同事說了,而且,我們去看史局長的時候,他脫離生命危險,聽說也是他治的,本以為可以見一眼這個神醫,結果見到了卻不認識,更沒有想到他竟然比你我還年輕許多呢。”
“可是,他怎麼會在拘留所啊?”
郝隊長歎息一聲,道:“還不是肖家的事麼?你相信梁成飛這種人會做傷天害理的事麼?”
“當然不相信,高明的醫者,之所以受人尊敬,更重要的是有一顆仁心,而並非是醫術高就能做到的。”郝隊長媳婦兒斬釘截鐵的道。
郝隊長笑了笑道:“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梁神醫對付的人,是該死之人。”
“肖家的經濟打個噴嚏,整個股票市場都會受之影響,肖家的經濟混亂,整個晉都的經濟都會抖上三抖,死了的這個肖進剛,就是帶動這些事的人。”郝隊長道。
他媳婦兒歎道:“那就更能說明問題了,所以,你一定要多幫助梁神醫,畢竟,我覺得我老公還是挺優秀的。”
“哈哈哈,還是媳婦兒最好了,你放心,我連局長那方都不站,一定會站在梁神醫這方的。”郝隊長拍拍胸膛道。
………………
時間飛逝,轉眼一天時間將盡。
下午,郝隊長為了感謝梁成飛,特地由自己媳婦兒親手做的一手好菜,提著來看梁成飛。
梁成飛,肖如虹,郝隊長,三人吃飽喝足之後,才各自回到房間,郝隊長告別一聲也離開了。
梁成飛在這種地方,反而不用繃緊神經,因此睡得很舒適,又因為喝了一點酒,渾身都有些乏力。
然而,已經到了淩晨,卻忽然聽到有人開鎖的聲音。
梁成飛還是被驚醒,連忙起來躲在了門後。
不一會兒,外麵的人開了鎖,就要輕輕推門進來。
然而,剛剛跨進一步,隻見一把血紅的匕首閃過,已經架在了來人的脖子上。
那人被嚇得叫了一聲,連忙道:“梁神醫,是我,是我。”聽聲音是一個女人。
這時候,燈已經關了,房間裏很黑。
梁成飛沒有放開她,冷冷的逼問道:“你是誰?”
“那個,我中午的時候來過啊,就是陪著郝隊長一起來的。”那女孩驚恐的解釋道。
梁成飛想起,郝隊長的媳婦兒是兩個女孩扶進來的,這才反應過來,鬆開了她,問道:“你也是警察吧?你有什麼事?”
那女孩連忙解釋道:“我就是這拘留所的呢,今晚是我負責值班。”
“哦?”梁成飛好奇的問道,“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呢?”
“那個,病,我…………”女孩還沒有回過神,說的話也結結巴巴。
梁成飛驚歎道:“你也有身孕了?”
“不不不,沒有沒有,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可能有身孕呢?”那警察連連擺手。
梁成飛苦笑道:“那是什麼問題啊?”
那女孩和善的笑道:“那個,我帶了台燈,不知道方不方便打開一下?”
梁成飛點點頭,女孩連忙擰開台燈,這時候,兩人才能相互看清彼此的容貌了。
梁成飛走過去將門關上,笑嘻嘻的道:“這位警官同誌好大的膽子啊,你大開著門,難道不怕我跑了嗎?”
那女孩一本正經的道:“當然不怕啊,梁神醫是自己住進來的,怎麼會跑呢?”
梁成飛又笑著道:“這裏麵的人都是犯了事的,你半夜進人家男犯人的房間,現在,已經被人關門插鎖,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嗎?”
“啊,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想過呢。”女孩看了一眼,真誠得有些逗。
梁成飛笑道:“你是不是和小霓同期的啊,是不是剛過了實習期?”
女孩將頭點得很重,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梁成飛笑道:“看你這麼年輕,我隨便胡猜的啊。”
那女孩也笑道:“小霓是官二代,而我們隻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能比。”
梁成飛又有些驚訝,問道:“你和小霓很熟?”
“是啊,是她托我一定要照顧你,所以,我剛才進來混了一個眼熟,人多,又不敢當麵給你說呢。”女孩長得還有幾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