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們去,求求你們別殺我,我帶你們去!”那中年男子不停的求情告饒。
王向柔將他擰起來,推攘了一把,讓他走在前麵帶路。
梁成飛看見王向柔已經跟了上去,而連朵朵卻嚇得麵色如土,緊緊拽著梁成飛的胳膊,怎麼也不願意鬆開。
走了一會兒,梁成飛才發現,那家夥竟然將梁成飛等人帶到了外麵,頓時兩步上前,封住了他的領口道:“馬裳媛不在這裏?”
那中年男子搖頭道:“不在啊,這裏隻是我們布置的陷阱,套人的地方,你們也看見了,這裏麵養了很多怪東西,我們自己也不敢住在裏麵的。”
說到這裏,梁成飛便不由得想起了門口那隻大蜘蛛,問道:“那門口是怎麼回事?你們能養出這麼大一隻蜘蛛?”
那中年男子連忙擺手道:“那個不是我們養的,我們也不知道它哪裏來的,也將它弄不走,後來一想,若是有人闖進來,用它殺人,也就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了。”
“偶爾,我們會扔一隻雞過去讓它吃,它就完全賴著不走了。這不,我們也得防著它將我們吃了啊,所以大廳的正門以及所有的窗戶,我們全部都加固了好幾遍,我們進正廳都是從這裏的後門進去的,前麵從來不敢走啊!”
聽見他的解釋,梁成飛反而更加奇怪,這種大蜘蛛生活在深山老林裏還差不多,它竟然占了這座大宅的大門,不得不讓人覺得奇怪。
梁成飛又看了一眼前麵的路,心裏才放心了這家夥。
這座大宅後麵並沒有什麼人戶,從一條長滿灌木的羊腸小徑進去,路道的確有經常有人走的痕跡。
三人大概走了半個小時,不斷在從山縫之間深入,越走山峰越陡峭,峽穀也是越走越狹窄。
總算,幾人走到了峽穀的盡頭,已經沒有路,而盡頭處竟然是一個崖洞,空間很大,足足有十來米高,從旁邊還有一股清澈見底的小溪流過。
這時候,天已經要亮了。
那中年男子帶著梁成飛進去後,又走了幾分鍾,沿著泉水流淌的路線一直走,到也不難找。
而後,在越來越狹窄的山縫裏,出現了一條更大的縫隙,兩輛馬車也能並行通過,就像是天然的走廊,兩邊全是因為地殼運動或者其他原因形成的一道又一道的裂口。
裂口有大有小,有深有淺,簡直就是一間間天然的屋子。
這時候,梁成飛忽然停了下來,封住那中年男子的領口道:“馬裳媛到底有沒有事?”
那中年男子嚇得連忙跪下,解釋道:“大俠,我可連碰也沒有碰她一下啊,不瞞你說,那女人生得非常水靈,是一個難以一見的美人,我等都對她動心不已,可是我們一幫人裏麵,也有老大,才能讓大家毫無怨言的做事,分贓吧。”
“因此,遇見這種大美女,我們老大當然想要占為己有,這女人就在這裏過了一夜,都是在老大的房間,他們發沒發生什麼很難說啊,也沒有聽見我們老大說什麼,他還說他這輩子沒老婆,所以要我們準備結婚用的物品,他要和那女人舉辦婚禮。”
“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幾個人才被迫和他下去,希望能豐收,沒想到就遇見你們進來了。”
梁成飛心裏低沉,忽然想到萬一她真是馬祭臣的女兒馬裳媛,萬一她真的被侮辱了,梁成飛該怎麼見她啊?
想到這裏,他心裏就憤怒不已,問道:“你們幾人在這裏這麼長時間,到底害過多少人,你若是敢少說一個,我立馬殺了你。”
那中年男子連忙作揖道:“大俠啊,我們也不是嗜血的狂魔啊,我們在這裏苟活,就是為了藏身,倘若有人過來,我們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們的存在,偶爾就會裝鬼去嚇他們離開。”
“真正走進來的人,十個都不到啊。我們的確很需要女人,但是我們也沒有去偷去搶,加上這個女人也才三個,之前有一個村婦,被我們抓來,兩年多就瘋了,另一個上山挖藥的年輕姑娘,也一年就自殺了,其他就再也沒有了啊。”
沒聽見這話梁成飛還不來氣,一聽見這話,氣得全身都在抖動,大聲吼道:“爾等做出如此令人發指的事,難道還覺得自己害得人很少嗎?像你這樣的人該怎麼去改變?”
梁成飛一腳將他踢飛出去,正好撞在一塊尖銳的石頭上,便是再也不動了。
連朵朵見此,又被嚇得抱住腦袋尖叫起來。
梁成飛心裏怒火難消,也沒有管她,大步朝著裏麵走去。
這裏麵除了有一道山縫裏麵有光,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