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飛無奈的搖搖頭,也看了梁玉佳一眼,隻是冷冷丟下幾個字,便不想再管她:“自取其辱!”
梁玉佳心裏難受得要死,梁成飛的一句“她姓梁”,將她心頭所有的思緒全部勾了起來。
她早已經被車禍嚇住,哪裏會想到竟然還會遇見一個這麼樣的混混?
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活生生變得像是一個低下的奴隸,連奮起的勇氣都沒有。
這對梁家人來說,特別是對梁紛雨來說,不才是最好的寫照麼?
所以,就不難想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梁家人,將生死也說得很淡,願意為了梁成飛而拚命了!
一個陳天浩安排在東城,隻開得起麵包車的混混,竟然也用如此趾高氣昂的態度來看梁家,梁成飛心裏真不知道作何感想,梁家的人心裏又該作何感想!
那男子洗刷了梁玉佳半天,當然不可能在這種公眾場所對她做出什麼事來,隻是冷冷的道:小丫頭,我認識你了,你遲早是我的女人,你父親不敢不答應的!“
“嗚嗚嗚,你算哪個蔥啊,你這個醜八怪……”梁玉佳頓時都被嚇哭了。
那男子滿意的轉過身,才意識到離開的男子既然知道這女孩是梁家人,還救了她,那麼他會是誰呢?
“小子,有種別忙著逃命啊,既然你知道她是梁家人,那麼你又是誰,難道你也是梁家人?”那男子傲慢的喊道。
“是!”梁成飛冷冷轉過身,也不再走了。
那男子不屑的問道:“哪裏來的奴隸,竟然還敢在我麵前攔人,梁家似乎沒這號人了?”
梁成飛一字一句的道:“我姓梁,東城,梁家,梁成飛!”
每一個字,每一聲發音,都仿如刀子一般,冷冷的射向麵前的男子,他的笑容陡然僵硬了,再也笑不出來,而且,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他就開始顫抖起來,滿臉驚恐的道:“你你你,就是梁成飛?”
“是的,我就是,幫我告訴陳天浩,很快我會親自登門請他來梁家,而這個丫頭既然如此崇拜他,我也會將她帶著,到時候你有的是機會找她做老婆。“
梁成飛說得很平靜,可是那男人卻已經感覺自己是在和一個可怕的鬼說話似的。
“撲通…………”
那男子立馬給梁成飛跪下,驚心動魄的道,“梁少爺,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就是逞口舌之快,我什麼都沒有做,我還什麼都沒有做啊,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隻是陳天浩手裏一個連見他麵也沒有機會的小人物,我沒幫他做過什麼,我就是一個看場子的,梁少爺,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梁成飛仰天呼吸了一下,歎道:“螻蟻尚且知道偷生,可是你們作為最高級的動物人,卻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悲,可悲啊!”
“………………”那男子嚇得臉色蒼白,連死的心都有了,平時狗仗人勢,欺負東城的人欺負慣了,哪裏能想到今天竟然遇見了名聲和陳天浩一樣響亮,甚至連陳天浩都畏懼這個名字的梁成飛本尊,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也更加清楚,梁成飛碾死他,自然有如一隻螻蟻,但是,陳天浩又怎麼可能會為他報仇,他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混混而已!
那男子見梁成飛閉著眼睛不動,想也沒想就準備逃跑,然而,剛剛翻過欄杆,竟然被交警抓住了。
梁成飛走過去道:“限速四十,他開了六十七邁,車禍是他緊急刹車一手造成的,我是目擊證人!”
說完這話,梁成飛轉過身,準備徹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其中一個交警驚訝的打量著他,撓了撓腦袋道:“這個人好奇怪,我看他怎麼有點眼熟。”
另一個似乎反應過來,驚歎道:“何止是眼熟,這個人……這個人不就是梁少爺嗎?我都不知道當過他多少次交通護衛了。”
先前說話的交警心裏一動,大叫道:“他可是神醫啊,聽說救護車上的人不行了,要不請他幫忙看看?”
“是啊是啊,死馬當活馬醫吧!”兩個交警飛快跑上去,連忙喊道,“梁少爺,梁少爺請留步!”
梁成飛好奇的道:“我不認識你們,更不是什麼梁少爺!”
兩個人顯得十分尷尬,其中一個會說話的撓頭道:“梁少爺,之前梁家舉行活動,還有您前去領獎,我們都有跟過你,你當然不記得我們,我們是東城的老警察,我們不會認錯。”
梁成飛這才明白過來,不可思議的歎道:“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認識我這張臉?”
兩人連忙恭敬的道:“我們作為交通警察,也不是什麼勢力之人,雖然梁家不在了,但是梁神醫的醫術還在,我們仍然還是對您肅然起敬,因此,我們想請您幫個忙,那救護車上的病人,心髒快要停止跳動了,趕到醫院恐怕是來不及了,附近街道全部被車塞滿,出不去,就近的醫院,也至少還有三公裏路程,怎麼都來不及,所以想請你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