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浩仍然在逃跑,可是這個世界仿佛很小很小,小得永遠被人握在手心裏。
一旦,你失去了控製權,那麼,你就隻能成為別人的玩物。
因為陳應雪的出現,所以他們能順利的找到這兄妹兩人,陳應雪躲過一劫,但是陳天浩會不會有這種好運呢!
此時,他累得像一條狗一樣不停喘息,躲在一個無人問津的臭水溝角落裏,嘴裏已經咳出血來。
這時候,他感覺自己麵前本來就黑暗的光線變得更加黑暗了,原來是有人站在了他的麵前,擋住了他麵前的光芒。
他怔怔的抬起頭,看見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
這個女人柳眉杏眼,紅唇皓齒,那神色之間,氣勢淩人,加上身材高挑,筆直挺翹,直直的站在陳天浩麵前,使之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仙女。
而且,陳天浩發現她今天很奇怪,她竟然穿著裙子,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襲白裙,比雪更白,比花更美。
她實在不敢相信,麵前的女人竟然是楊藝嬌,這是他沒有認識過的楊藝嬌。
而站在楊藝嬌身邊的男人,竟然是他好心放過的雪狼。
一下子,他完全懵掉了。
“你們,為什麼在這裏?難道,你們也是來殺我的?”陳天浩驚恐的看著他們,沉重的死亡的威脅,像一隻無形的手,已經緊緊插住了他的脖子。
雪狼冷漠的看著他,忽然很想笑,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還是在嘲笑陳天浩:“真是沒有想到,我們才幾天沒見,你就變成了這樣的下場,真是世事難料啊!”
陳天浩冷冷哼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譏諷我了?你有這個資格嗎?若不是我放過你,你早已經變成死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孫時問有什麼陰謀!”
雪狼似乎早就知道陳天浩會這樣說,點頭道:“是啊,可悲,我們都是可悲的人,你恐怕不知道,孫時問,他是我的師父吧?”
“知道這個消息時,我的確很驚訝!”陳天浩道。
雪狼冷哼一聲,道:“我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工具,他竟然利用我誤闖神蠱家族基地的事,先使你和我反目成仇,然後再偷襲你神蠱家族基地,而我沒有死在他的手裏,也沒有死在你的手裏,都是楊大小姐救了我,所以幫她找到你是我應該做的事。”
“你陳天浩曾經怎麼對我,我現在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楊小姐的事不能!”
聽見這話,陳天浩嘲諷的看向楊藝嬌,像是瘋了一般大笑起來:“可笑,真特麼可笑,看起來,你的確適合做一條聽話的狗啊,你可知道這個女人雖然高貴,但那隻是她的皮囊而已,你知道她在床上的時候有多麼瘋狂嗎?哈哈哈………………”
這話一出,楊藝嬌的臉色從紅色變成了蒼白,又從蒼白變成了青色,她緊緊抓著衣角,卻連一句話也沒有說。
而雪狼則是不然,他已經揮起一拳,朝著陳天浩嘴上打去:“注意你的臭嘴。”
陳天浩嘔出一口血水來,臉上仍然保持著嘲諷的笑意,道:“她看似冰山美人,實際呢,不過是自恃清高,內心不知道有多低賤,可悲啊,雪狼,好歹你也是一代狼王,竟然要屈膝在這種女人膝下,可悲………………”
雪狼冷哼道:“這不過你這個人發瘋了而已,我是什麼人不該由你來評定,楊大小姐是什麼人,你更沒有資格來說。”
“好,很好!”陳天浩冷笑道,“我陳天浩雖然失敗了,但我也是男人,我他媽敢做敢當,你們不是勝利者麼,你們他媽給老子來一個痛快的。”
雪狼閉上眼睛道:“死很容易,痛苦的是活著。”
陳天浩不解的看了看雪狼,又看了看楊藝嬌,閉上眼睛道:“好歹,你也是大名鼎鼎的楊大小姐,難道,見到我,你開始懷念床上的日子,所以下不了手了?”
任何人都聽得出來,陳天浩似乎抱了必死之心,因此,他是在故意刺激楊藝嬌。
楊藝嬌卻是不為所動,冷冰冰的審視著他,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陳天浩嘲諷道:“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孫時問呢。你來到望海市,我他媽又不知道,給你下符的是他,讓你乖乖躺床上的也是他,想要控製你,為我們所用的人也是他,你為什麼不問他?”
楊藝嬌臉上忽然變得複雜起來,雪狼知道這件事,但楊藝嬌卻不知道,因此,陡然之間變得更加憤怒。
畢竟,她雖然失了身,卻並不記得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是迷迷糊糊地記得自己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