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兒,梁成飛竟是直接將百一諾抱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百一諾挺拔高挑的身姿,在梁成飛的環抱之下,也變得小鳥依人了。
雖然是在這種場合,但她兀自享受被梁成飛這樣抱著,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越發的像一個女人。
而且,得到的是感情與心靈的滿足。
見到百一諾沒事,一幹警察也算鬆了一口氣。
震驚梁成飛神醫之名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闖出大禍。
畢竟,百一諾在警界可是名聲籍籍,好歹也是這個片區的刑警隊長。
趙隊長哪裏肯善罷甘休,今日他禍已經闖了,如果他不繼續進行下去,那麼,他不僅沒有收獲,反而落下把柄,被人病詬。
因此,他直直的站在大門口,厲聲道:“梁成飛,今天,縱然你有七十二般變化,我也要抓捕你。”
梁成飛聳聳肩,小聲對百一諾說道:“你受了傷,就不要逞強,你如果真的相信我,就應該相信我真的沒事,所以,你還是回家好好養傷吧,我會去看你的。”
百一諾沒有明白梁成飛要做什麼,隻得乖乖的點頭。
梁成飛將她放下,伸出雙手道:“就算你們不抓我,我自己也是要去的,所以,你們還在等什麼?”
“………………”
梁成飛行動無常,變化不定,簡直連趙隊長也一頭霧水。
不過見梁成飛主動認俘,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兩步搶上前,將梁成飛用手銬銬住了。
這個動作顯得很滑稽,畢竟,梁成飛是在他麵前掙脫了手銬,這個對他們來說無比安全的鎖,到了梁成飛麵前,簡直一點不安全,恨不能給梁成飛將腳鐐也戴上。
百一諾簡直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梁成飛已經大步朝著外麵追去。
她立馬又著急起來,捂住自己的傷口,艱難的朝著外麵走去。
然而,她看見一大群前來抓梁成飛的人,又在警局的廣場上停下了。
而站在眾人麵前對峙的人,竟然是自己局長。
她心裏一喜,連忙忍著疼痛奔上去,喊道:“局長,你可算來了。”
局長是一個頭發稀疏的中年男子,見到自己得力幹將百一諾臉色蒼白,還似乎受了傷,頓時暴躁起來,吼道:“這是誰做的?”
趙隊長連忙打著哈哈道:“魏局長,百隊長受傷之事,完全是因為梁成飛而起,所以你還是問他比較好,再說,我有搜捕令在身,現在,陳天浩的案子已經通過總局批準,轉交回我們區局,難不成魏局長還想攔著我們不成?”
魏局長冷哼道:“梁家的事是我東城的事,梁成飛是我東城的人,本來就該由我們來解決,我們已經將人抓回來,憑什麼讓你們帶走,總局又如何,我魏剛也敢去問他一問。”
趙隊長戲謔的道:“那你自己前去問便是,反正我是接到了命令和指任,才來將人帶走,雖然你職位比我高,但這件事你也沒權利命令我做什麼?”
“嗬嗬,好啊,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權利,竟然敢在上司麵前如此說話,看來你這職位是做到頭了。”魏剛心裏受了氣,也不是省油的燈。
但趙隊長根本不屑一顧,正義凜然的道:“堂堂局長,竟然也要威脅外加恐嚇手下,我卻覺得多半是你要做到頭了。”
“既然你不留薄麵,那我何必看你臉色,你的好隊長百一諾,本是犯罪嫌疑人的女人,你們如此百般嗬護,我一定一個字都不漏的向上級反應,爾等身肩重職,卻上下一氣包庇犯人,我看你們這個地方,所有的人都該換上一換了。”
“你,你…………”魏剛簡直已經連臉都氣青,被人抓住鞭子,偏偏沒什麼反駁的話。
壓製住憤怒,隻能道:“梁家對我整個望海市,都有巨大的貢獻,尤為對東城的發展功不可沒,造福百姓,有功之臣,必將受到百姓愛戴和擁護,豈容小人隨意陷害。”
“你若要說我等包庇梁成飛,那麻煩你順便告訴領導,我整個東城都決定要包庇梁成飛!”
“………………”
如此震撼人心的話,說得一群人大驚不已,而分局裏麵的人更是紛紛走了出來,團團將趙隊長圍住,完全是自發的。
趙隊長再一次懵掉了,冷聲道:“我們雖然任職的地方不同,但是天南地北都是一家人,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你們也想做混混麼?”
魏剛罵道:“少他媽給我扣帽子,這是民心所向,大勢所趨,你既然不服,那麼,我東城可以不幹澀這個案件,你們也別想幹涉,陳天浩之死,在望海市影響很大,那麼,我們便上報上去,讓市裏直接派專案組下來,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無故陷害,是清是濁,自有真相和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