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太子要弄個什麼牛皮隔斷出來,感情是想搭台子,請皇帝和群臣看一出好戲。
也真虧他能想得出來!
怪不得太子妃當時那般主動狂野,估摸著也是被他的‘奇思妙想’,弄的失去了理智。
話,自己難道真要在皇帝麵前,和他的兒媳婦……
還有……
太子在這出戲裏的角色,是不是就相當於AV屆的汁男?
“二爺、二爺?二爺!”
一連幾聲呼喚,才讓孫紹宗晃過神來,她忙順勢撈起阮蓉的雙腿,搭在自己膝上輕輕按揉著,嘴裏敷衍道:“你接著就是了,我聽著呢。”
隨著產期將近,阮蓉腿上的浮腫也愈發嚴重,這年頭有沒有專門的特效藥,隻能時常讓丫鬟們捶打捏拿,聊做撫慰。
眼下換成孫紹宗,雖然手法上未必有丫鬟們那般熟練,心下卻是大為受用。
故而也沒計較他方才三心二意,又順著之前的話題道:“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了,這些日子爺雖不在家,我們姐妹們可也沒閑著,樣樣都是問過邢姑娘之後,才撿那最好的置備。”
這的,自然是納邢岫煙為妾的事兒。
當初原本定下是年前就抬她過門,這一直拖延了將近半年,自然是不好再耽擱下去了。
其實平兒也是一樣等了許久,不過她畢竟是下人出身,又曾做過幾年通房丫鬟,論身份論背景都遠不及邢岫煙。
因此即便阮蓉與她更親厚些,卻也還是將邢岫煙過門的事兒,擺在了頭裏。
“這些事兒,你們和大嫂商量著來就是了,隻要別委屈了哪個,我這裏又能有什麼道。”
孫紹宗裝作不以為意的樣子,隨即卻又忍不住探詢道:“昨兒聽尤氏,邢姑娘品的一手好蕭?”
阮蓉見他話時一臉的怪新怪色,當即把腿一晃,滿口啐道:“呸呸呸!再雅致不過的事兒,被爺這一就顯得齷齪了!”
“我的是品蕭,哪裏就……”
“爺莫撩撥人,這眼瞧著就快開飯了,沒的壞了胃口。”
嘖~
這身懷六甲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去年剛從湖廣回來的時候,她可是從不挑食的。
孫紹宗咂咂嘴:“行,那就正經的,在陛下的英名領導下,刑部、大理寺聯手開展的《普法下鄉》運動,已經初見成效,直隸周邊的兩府九縣試點,總體反饋良好,個別地方存在一些……”
正做彙報似的胡侃,阮蓉突然問道:“南疆那邊兒如何了?傳回來的消息一一個樣,到底哪個是真的?”
“這個麼……”
孫紹宗略一遲疑,搖頭道:“這剛回來兩,哪裏就能得著準信兒?容我再仔細打聽打聽。”
到這裏,見阮蓉情緒有些低落,孫紹宗忙又補充道:“不過按照我的估計,雙方大約是僵持住了——南疆的氣候你最清楚不過,時下正是疫病橫行的時候,朝廷的兵馬水土不服,深秋之前就算占了優勢,也多半難以深入南疆腹地。”
阮蓉依舊情緒不高,悶頭良久,幽幽歎道:“若是兩家能罷兵言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