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腦袋發蒙,隻搞了8500多字,剩下不到一千五,明晚上搞五千五百字算補上吧。】
六、五、四、三、二、一。
眼見得離門隻有一步之遙,孫紹宗緩緩將手搭在了粗長的門閂上。
“你……你先等一下!”
就在此時,衛瀅孱弱惶急的聲音,自珠簾後傳了出來,如泣似訴的,全然沒了之前的絕決。
成了!
孫紹宗臉上浮出些得意之色,手上卻並未有絲毫的停頓,悄沒聲的將那門閂托了起來,就待放在一旁。
“別!”
又是一聲低呼,卻已經離著孫紹宗不遠了。
孫紹宗手上的動作終於停住了,回首向追出來的長腿王妃做個噤聲的手勢,又向門外指了指。
衛瀅忙掩住口鼻,就連踉蹌的腳步也放輕了些,隻露出一雙滿是絕望與祈求的眸子。
想必門外見慣了她強勢麵孔的奴婢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家王妃,會在外男麵前露出如此柔弱無助的模樣。
但孫紹宗心下卻沒有半分憐憫。
當初這長腿王妃,三番五次挑釁自己的時候,又何曾體諒過自己?
再了,她此時屈服的目的,就是想著以後再無往來,若不再肆意折辱一番,那還有機會下手?
當下淡淡的凝望著她,卻將手裏的門閂,輕輕放到了地上——接下來,他隻要輕輕一推,今兒這事就再無轉圜之處。
“不!”
衛瀅口中露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哀鳴,想那門閂伸了伸手,卻又怕會鬧出動靜,驚動門外的奴婢,隻得重新擺出祈求的模樣,示意孫紹宗再容些功夫。
她方才其實也曾經試圖反擊過,比如挑明孫紹宗即將南下的事兒。
又譬如表示,即便讓兩家常來常往,也好過被孫紹宗再次折辱。
但前者被孫紹宗三言兩語的剖析,駁的不值一辯;後者,則是導致了方才這一幕。
剛剛衛瀅也曾猶豫過,幹脆就這般讓孫紹宗離去,大不了等他再來時先行避開,等日後再想法子了解。
但她眼瞧著孫紹宗一步步走向門外,心下卻莫名的生出些恐懼來,似乎這一步步走向的不是房門,而是她心底不為人知的深淵。
那一日在船上的種種,早已經將孫紹宗的身影,印刻在了她心頭,抹不去、更忘不掉。
當然,那時印上去的隻是屈辱和悔恨。
可後來這份印記卻漸漸起了變化,讓衛瀅心中惴惴不安,卻又難以遏止的變化——每對那孫紹宗了解一分,她就會愈發忍不住,要拿他同自己生命中另外一個男人作比較。
而這比較的結果,又總是讓她輾轉反側。
原本還寄望著時間能磨滅這一切,偏偏北靜王卻想著要拉攏孫紹宗,甚至為此不惜讓她拋頭露麵。
於是深埋在心底的種種,一下子湧上心頭!
衛瀅極力想要擺脫這些不該有的心思,可越是如此,越是止不住胡思亂想——就比如昨日麵對王爺疲不能興的狀態,她再怎麼努力,腦海中回蕩著的,也還是那在船上的酣鬥。
甚至昏昏沉沉睡去之後,在夢中也沒能擺脫孫紹宗的糾纏,甚至還失去了自製的能力,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也正因如此,她早上才會急著沐浴更衣。
而這一場荒唐的春夢,也讓她內心的恐懼達到了頂點,同時更讓她堅定了,要斷絕兩家來往的決心!
那怕因此而付出代價,也在所不惜!
故而此時她雖然還在進著最後一絲努力,但心下其實已經做好了受辱的準備——一時的羞辱,總好過長久的折磨和更多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