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好疼。”我虛弱的扶著書桌邊緣,勉強的站了起來,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怎麼了?中午方牧雲,楚逸,鍾情他們都不在府裏,我就去了墨晴那裏和他一起吃了午飯,隻是在墨晴那裏坐了一小會。我暗暗的運了口氣,真氣一提,頓時兩眼發花,我強忍著劇烈的腹疼,“來人啊。。。”我想喊,但是好象喉嚨被堵住什麼一樣,我大急,不好了,可能中毒了,我抓起了桌上的筆筒扔了出去。在侍劍聽到破碎聲衝進來的瞬間,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等我在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晚,印入眼簾的是鍾情充滿焦慮的雙眼。見我睜開了眼睛,他長長的出了口氣,“終於醒了。。”他的聲音異常的溫柔。
“我怎麼了?”我勉強的坐了起來。
“你中毒了。”楚逸為我將身後掂了起來,讓我靠起來比較舒服。“幸好鍾大哥能解。”
“府裏還有什麼人中毒了?”我問,看了看,沒看到王妃。“方牧雲呢?”
“他去送藥給父妃了。”鍾情回答我。“不僅我們府上,連大皇姐和二皇姐都中毒了。三皇姐因為在外遊玩,所以沒有事情。墨晴他和你一起也中了毒,現在在隔壁休息。”鍾情頓了一頓,“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你知道後別吃驚。”
“什麼?”我得知這麼多人中毒已經夠驚訝的了,“還有什麼事情?”
“我幫墨晴診斷的時候發現他的經脈和普通人不一樣。”鍾情看著我。
“什麼意思?”我的心一沉。
“意思就是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鍾情表情嚴肅的說著。
鍾情的醫術我是相信的。我緩緩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鍾情吃驚的看著我的表情,“你不生氣?他欺騙我們這麼久。”
“咱們也沒有問他,他自然不會說。”我輕描淡寫的說:“況且咱們一開始就明白他不是個小花匠這麼簡單。”
“那上次被人劫走是他故意的,以他的內力修就算打不過那幾人,也不可能輕鬆的被人抓走。”鍾情的眉毛一皺,有點不高興的說:“你就這麼袒護他?”
“不是。那次的事情我還在被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是故意的了。”我握住了鍾情的手。“隻要他不做出什麼不利於我的舉動,我們就假裝不知道好了。”
“難保這次下毒的人就不是他。”楚逸瞥了瞥嘴。
“可是二皇姐和大皇姐也都倒下了。”我雖然心裏也這樣想過,但是依然還在為墨晴辯解著。“他自己也中毒了,不是嗎?哦,對了,兩位皇姐有沒有事情?”我問。
“應該沒有,發現的都早,而且方牧雲已經及時的帶著解藥進宮交給母皇了。按時間算,他現在應該快回來了。”鍾情安慰著我。“侍劍已經將中午接觸過你們的人全關起來,一個個的審查,相信不用多少時間就能查的出是誰暗中搗鬼。”
“王爺醒了嗎?”方牧雲一邊推門,一邊問,見我靠在床邊,他眼睛一紅:“沒事了吧?你要嚇死我們幾個啊?”他連忙走過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還好,除了有點無力以外,其他的都正常,別擔心。”
“有鍾大哥在,你還怕王爺會出什麼事情?”楚逸微微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其他的王府情況怎麼樣?”
“和咱們一樣,都是外鬆內緊,對外都封鎖了王爺中毒的消息,關起門來調查,母皇的意思是不要聲張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動蕩。太醫院也隻有幾個信的過的老太醫知曉這件事。”方牧雲見我沒事了,才脫下了外罩。“墨晴呢?醒了沒有?”
“照道理應該是已經醒了,但是他那裏還沒人來報消息,估計還在裝暈。”鍾情沒好氣的說。“不去管他。”
“我還是去看看。”方牧雲又站了起來。“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別冷落了人家。”
“我陪你去。”楚逸點了點頭,朝我一笑,其實我心裏明白他是保護方牧雲去了。雖然大家已經相處了這麼多的日子,墨晴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但是鍾情和楚逸依舊對他有很大的戒心,方牧雲心地天生就善良仁厚,隻有他和墨晴來往的最多。
過了不一會,方牧雲便攙扶著墨晴走了過來。“他已經醒了,惦記著你呢,非要自己親自來看。”楚逸背著手走在他們身後。
“墨晴。”我身子稍微往裏挪了挪,“你也剛好,坐下來休息。”
“恩。”他的臉色也不好,有點慘白,他在床邊坐了下來。
“醒了怎麼不找人來告訴我們?害我們幾個窮擔心。”鍾情翻了一個大白眼。“墨情,你很會隱藏啊,都以為你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花匠,沒想到給你一號脈才發現你的功力這麼深厚,等你病好了,我真應該向你討教幾招。”
墨晴素雅的臉上波瀾不驚,“鍾大哥的武功家傳淵源,已經算的上是獨步武林了,何必來嘲笑墨晴。不過鍾大哥真有這個雅興,等墨晴好點了,自然會陪鍾大哥過兩招,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