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言,眾人臉色皆變,沒想到失態如此嚴重。而旁邊的胡天元懵了,但是以他那個一根筋的頭腦,哪裏會就這麼放棄算了,吼道,難道還沒交手就被人家嚇回去,這太孬了,他就是死了不幹。
其他人也都點點頭,的確,還沒嚐試就被人嚇到,真太丟自己臉麵了。範亮看大夥都眾誌誠誠的,一副要趕去災區賑濟的衝動樣子,心裏也疙瘩了下,敢情他們都不知道守墓一族的厲害?
“你們都吃了豹子膽啦,這次任務危險性太高了,我們壓根就沒法做!”
範亮也急了,不是他膽小,而是在情報科收集了那麼多年,他自己也對奇聞有所了解,像司空家族就被國家列在機密檔案裏頭,不得不防啊。真的心裏就怕這群愣頭青傻傻地衝去送死。
“大哥,不用那麼擔心,叫上頭多派給我們幾個能人,不就行了。”
吳得凱在旁邊慫恿著,結果被老大範亮臉一橫給頂了回去。
“上頭不會再給咱們派人了,這次任務本來就是機密任務,畢竟是跨國界進行活動,人數太多反而容易暴露了我們的目的,破壞的是兩國外交關係,這個大帽子誰敢背,就等著被全國人民打得十八世永不翻身!不成不成,這次任務風險實在高!”
老二叔齊好像想到什麼了,開口道,不如讓那個老聖僧加入我們,這樣把握行不是更大麼。
沒等範亮罵他笨,長月就馬上否了了這個決定。人家司空一族就搞守墓的,天天對付的就是死人,聽過湘西趕屍沒,那派係就是從苗族那流過去的,而苗族是從司空家那分出來的。你把老聖僧帶過去,就跟給他們帶茅台五糧液去送禮是一個道理,肉包子打狗就一去不回了。
長月正想唱一句“風蕭蕭兮易水寒”來著,楚天姬就站了出來打破了僵局。論老江湖和混黑道的經驗,在場還真沒有一個能跟他相提並論。
“我知道司空家的幾個老鬼有什麼能耐,的確不是我們能應付的,但是希望還是有的,畢竟敵在明,我在暗。風險是很大,不過我們公家那請不動人,我這邊還是有點人脈的,那把假的黃金劍也價值不菲,幹脆我們先偷偷處理掉,換點錢,再去請我那些老朋友來辦事好了。”
大家一聽,行!這個主意還算中庸,況且假的黃金劍對他們也沒什麼用,上繳上去,說不定反饋給你的就幾句表揚就沒了,特務局裏的一切都要低調,想國家給你們立個牌坊或者贈送錦旗當個紀念,沒門!
“你那邊朋友有幾個會去?可不可靠?”
雖然主意是不錯,但是範亮也得小心行事,最怕的就是道上的人給你來黑吃黑了。楚天姬掂量了一下,說道。
“要請人這件事也算比較棘手,現在跨國界去幹活,人生地不熟,我那認識的去的人就不多,再加上這次幹架的對手是司空家的人,恐怕更少。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總會有人要去的。而且我認識的人都是比較地道的,個個都講江湖道義,我再稍稍透露你們一點身份,相信他們也不敢放肆,公家的人能隨便動嗎?”
“那行。”
範亮應了一聲,掐掐手指,都快23號淩晨了,最好能在24日的傍晚前搞定好行動前的工作。幾個人偷偷地從斯瓦揚布寺遛了出去,到了當地一家旅館,休息下,馬上就訂了去柬埔寨的機票。至於怎麼讓這把黃金劍贗品變成錢這個過程也交給了楚天姬去做了,他現在還正忙著聯係國內的那些高手。
長月看著範亮抽煙,也拿了根抽。邊思考這個司空家的來源,極力地思考過去鬼頭給自己無聊時打發的各種話題。突然他想起,耀叔到時有跟自己說過那麼一回,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在大學時想泡一個曆史係的女生,天天追著耀叔,要他給自己講講有什麼有趣的曆史故事,好給他和那個女生增加一點話題來著。在沉思中,耀叔的話又慢慢縈繞在自己的耳邊。
“長月啊,你知道嗎?要說世界上最忠誠的家族,那非司空家莫屬。他們從軒轅伏羲時期就存在的一個家族,本姓申,後麵應固守神王墓而後被黃帝賜封司空這個姓氏。神王是比黃帝還要再早之前的華夏部落首領,而司空一族當時是效忠於神王的大家,死後一直鎮守著神王的屍骨。從幾千年前一直到現在,始終沒變過,到時因為幾次國家更換皇帝的戰爭,遷移過好幾次神王墓,現在誰也不知道,神王墓被遷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