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月狐疑地看了範一眼,但是帶著麵具的範露不出一點兒表情,就是旁邊那位,估計叫使者的女子也是非常冷漠,好像真的對長月走不走無所謂一般。於是,長月故意往範那走過去,使者麗塔立即也移動到兩者之間,做保護狀。
“我想,我們會再見麵的!範!”
“也許吧,揚!”
範在心中對這個揚的重視程度也提高了,這個揚之所以往自己這邊走,實際上是想破壞麗塔的剛才的位置,因為麗塔剛才站得地方處在揚必經之路的邊緣,如果揚直接走出門的話,很可能還沒出門的時候就被麗塔偷襲。而揚先往自己這邊走,看似目標是自己,實際上是想破壞麗塔剛才所在的位置,改變她的站位,讓自己出去的時候不用擔心被人下黑手。
“很厲害啊,這個叫揚的家夥,其貌平平,但是腦袋瓜一點都不弱!”
範忍不住稱讚了一聲,而麗塔也是心中暗暗驚奇,沒想到範居然會對一個人有如此好的評價,而且還是見了一麵,說話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內。
“範,你確定就這樣讓他走嗎?那麼我們之前的部署豈不是都浪費了?”
麗塔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有點傲慢的家夥離開,心裏有點不高興,轉頭想向範要點說法來。範搖搖頭,說道。
“麗塔,你還是太急了,太急了,什麼事都不能幹好的。這個叫揚的家夥,他並不是我們的目標。我們之所以要逮捕宗政長月,其實是想審問他,敲出信息來。我很想知道為什麼那些駐紮很久的秘密組織想要這個叫宗政長月,一定有什麼秘密!”
“你的意思是?”
麗塔好像懂了一些,範繼續說道。
“其實上一任的範一直都在追蹤一個有犯罪性質的科研組織,但是他失敗了,在一次任務中,他死了。而我繼任了他的位置,成為了新一任的範!我一直都在追蹤那個組織,而之前那個組織也想要我幫助尋找宗政長月的下落,我想借此挖掘出那個組織的內幕!”
範的臉開始變得相當地嚴肅,當他還在那家孤兒院的時候,積聚著無數擁有高等智力的少年,但是他們都輸給了自己,而上一任的範在死前,保存了一份資料,交給下一代的範,要求下一代的範能解開這個組織的秘密,並且設法將這個組織取締。範搓了搓手心,然後從口袋中取出卡片來,慢慢地一張張在桌麵上疊起來。
“宗政長月肯定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的行蹤至今還是個謎,不過那位叫揚的家夥,倒是給了我不小的啟發。”
麗塔的目光被他的行為吸引,但嘴上仍然問道。
“什麼啟發?”
範將每一張牌都疊在下一張的上方,每一張的間距都保持一個指甲蓋的長度,慢慢地排成了一條長龍。然後微微從另一端將一張紙片翹起,用大拇指托著。
“那個叫揚的家夥,他在防禦你攻擊的時候,使用的是左手,但是後麵根據他的自然性動作,他明顯是一個右撇子,這就有點奇怪的矛盾。同時,在我講訴我論證過程的時候,特別是講監獄那一段的時候,他的眼睛向上轉動了一下,表示他在回憶,再我說到報紙是否是促成長月越獄的原因的時候,他的雙眼向下看,表示他有點情緒。加上,他的腳尖一直對著門口,就是麵對著我的時候也仍然不知覺地沒有改變腳尖朝向,說明他想離開,被我說中了。”
“所以,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他有百分之九十三的可能是宗政長月派來的,因為他了解長月的越獄經曆,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抓他反而不利,宗政長月可能會因此作出反應,從而被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組織發覺甚至被擒獲。而把揚放出去,說不定還能給他提個醒,而且揚這個家夥看起來相當精明,在現階段來看,宗政長月不一定會有危險,而且我們可以借助揚順藤摸瓜,找到宗政長月的下落。。。”
“那剩下百分之七呢?”
麗塔的話音剛落,範的大拇指用力向上一頂,那用牌排列成的長龍如同多米諾塔骨牌效應一般,從第一張傳遞到最後一張,從反麵全都翻到了正麵,而每一張都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