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少,我見過這兩個人。他們是黃遠的手下。”野狼將兩人提過來扔在地上說道。
黃遠?蕭翎心底殺意更盛。“我的女人是不是黃遠綁走的?”
“我們不知道,我家少爺隻是讓我們跟著你,隨時彙報你的一舉一動。”其中一個顫聲說道。他們不認識蕭翎,黃遠也沒告訴他們蕭翎有多恐怖。
但他們認識野狼,更是親眼見過野狼在地下拳場打黑拳時那恐怖的實力。所以,當他們認出野狼時,就已經放棄了反抗。
“看來你們並不想說實話?”蕭翎的聲音平淡的沒有絲毫感情浮動。
哢嚓……!
兩聲刺耳的骨骼碎裂聲,伴隨著兩人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這黑暗中顯得格外滲人。兩人的手腕已經被蕭翎踩得粉碎。
他不願意傷人。但膽敢傷害他要保護的人,那他下手一點也不會手軟。
“還不打算說實話嗎?”蕭翎聲音還是跟之前一樣平淡。但聽在兩人耳朵裏,卻猶如來自地獄。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不知道。”兩人強忍疼痛,掙紮著爬起來,跪在蕭翎麵前顫抖著說道。
“翎少,我來試試吧?”野狼的眼神第一次出現了莫名的殘忍之色。
蕭翎強忍著殺了這兩人的衝動,點點頭。
野狼手裏出現一把鋒利的小刀,蹲到其中一個人跟前,抓起另一隻完好的手。“知道淩遲嗎?”
兩人已經嚇得麵無人色,被野狼抓住手的人已經是身如篩糠。“別——不要——我們說的都是實話。”
唰唰……!
鋒利的小刀在野狼手裏上下翻飛,帶起一道道寒芒。
“啊……”淒慘的聲音響遍整個樹林。另一個跪著的人直接被嚇得癱在地上。
等野狼停手,就連蕭翎都忍不住皺眉。這野狼以前是做什麼的?手段竟然如此殘忍。這人被他抓住的那隻手,此時大拇指和食指上麵已經血肉全無,隻留下森森白骨。
當看清自己的手指變成了骨爪,這人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該你了。”野狼的目光又轉向另一個人。
“求你——救你放了我。我用全家人的性命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同伴的慘狀他看的清清楚楚。親眼看到自己的血肉被一片片削掉,這種折磨是肉體和心理雙重的。
他已經接近心神崩潰了,癱軟的身體使他用不上一點力氣。隻能不停的求饒。
“野狼,停手吧!”蕭翎出聲阻止了野狼。他也殺過人,殺R國忍者的時候,一點都沒手軟。但像野狼這麼殘忍的手段,他還是很難接受。
“看來這兩人真是什麼都不知道。”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如果還說假話,那蕭翎也認了。
“翎少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段太過殘忍?”不等蕭翎回答。野狼繼續說道:“翎少,如果有時間,我想請你聽個故事。”
“先上車再說。”蕭翎說完轉身朝車子走去。
發動機發出低沉的咆哮聲,猶如發狂的公牛般竄了出去。
“現在講吧,我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蕭翎看了一眼旁邊的野狼,他已經感覺到這個故事跟野狼自己有關。
野狼的眼神看向車窗外,沒有任何焦點。過了半響,才沙啞的開口。
“我家是偏遠的農村的,除了父母,我還有個妹妹。不但長的很漂亮,而且還考上了明牌大學。他不止是我們家,更是我們全村人的驕傲。她上大學段時間,我在一家泰拳館裏幫忙幹一些雜活,順便照顧她。那段日子雖然清貧,但很快樂!”說到這兒野狼眼裏露出一種奪目的光彩。
“妹妹知道我喜歡習武,她說等她畢業賺錢了,她要給我找最好的師父。可有一天,我去學校看她,親眼看到她被綁上一輛車,等我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野狼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了。
“我拚命的打聽,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麼人綁走我妹妹,可他們都不告訴我?最後有人偷偷告訴我,綁走我妹妹的是我惹不起的人,是一個大家族的少爺。”
“我死也不會放棄的,我跪在地上,求他告訴我,綁走我妹妹的是什麼人?那人經不住我哀求,終於告訴我,可以在哪裏找到綁走我妹妹的人。”
“而我也最終找到了那個大少常去的酒店,可當時隻有兩個保鏢在。當時的情況跟剛才一樣,兩個保鏢跪地上求我放過他們,說他們也不知道,我當時相信了,也放了他們。”
“可當我再次見到妹妹的時候,她已經是具冰冷的屍體。她是——她是——被被活活淩辱致死的。”說到這兒,野狼已經是涕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