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看到這兩人的時候,就已經麵色慘白。現在這兩人喊著自己的名字,再看到那白森森的手指骨,早已經是嚇癱在地上了。
“文少——救救我們。”兩人拚命朝文成爬去,因為他們知道,這是他們唯一活命的機會。
“滾開,別過來。我不認識你們。”文成渾身如篩糠般顫抖著,恐懼的大叫。
“秋小姐,現在可以把文成教給我了吧?”蕭翎看著秋水凝冷笑道。
秋水凝皺皺眉,厭惡的看了一眼文成。雖然事情已經很明朗了。但她臉上盡是為難,這文成再怎麼可惡,也是自己的親人啊。就這樣教給蕭翎,她實在做不出來。
“混蛋,這事真是你做的?雲小姐現在人在哪兒?”秋天豪已經怒吼出來。他好不容易跟蕭翎建立的友情,全被這垃圾破壞了。
“姨夫,你相信我。我真的沒綁架雲小姐。”文成趴在地上,抱著秋伯釗的腿哀求。現在能救他的隻有秋伯釗了。
秋伯釗眉頭緊緊皺起,臉色陰沉。看著地上的文成。“你放心,這事姨夫給你做主。你是我們秋家的人,誰想動你都得先過了我這關。”
“謝謝姨夫,謝謝姨夫。”文成頓時一喜。秋伯釗是秋家的當家人,隻要他保自己,誰反對都沒用。
“爸爸,他做出這種事你還護著他?”秋可樂不滿的質問。
“都給我閉嘴。”秋伯釗厲吼一聲。扭頭看著蕭翎冷哼一聲。“隨便找兩個人就來陷害我家文成,你當我們秋家人都是傻子嗎?”
“哈哈……”蕭翎突然放聲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笑什麼?”秋伯釗厲聲問道。蕭翎的笑聲,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蕭翎的笑聲突然頓住,手指點著秋家人挨個指了一圈。“我笑你們自欺欺人。真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說什麼拿出證據就給我一個交代。其實——我壓根都沒相信。”
說完上前兩步,走到還在奮力朝文成爬去的兩個人身側。低聲說道:“既然你們的文少拋棄了你們,那你們活著也沒什麼用了?記著他的臉,死後去找他報仇。”
哢嚓哢嚓!
兩聲刺耳的骨骼碎裂聲,蕭翎從後麵扭斷了他們的脖子。
兩人死的姿勢太詭異,眼珠突出,死死的盯著文成的方向,隻剩幾根骨頭的手朝文成抓去,猶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樣子恐怖之極。
“啊……”文成突然發出一聲恐懼的慘叫。好不容易撐起的身體再次癱在地上,一股騷臭味彌漫開來。竟然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所有人都被死去的兩人這恐怖的樣子嚇得後退一步。秋天豪跟秋可樂更是臉上一片慘白。沒想到平時跟他們嬉笑玩鬧的蕭翎竟然這麼殘忍,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蕭翎,你竟敢在我們家殺人?”秋伯釗聲厲內荏的吼道。
“怎麼?有意見你可以去報警啊?”蕭翎不屑的冷笑,大家族都注重所謂的麵子。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在秋家殺人,秋伯釗的老臉首先掛不住。
“今天你別想從秋家走出去。”秋伯釗現在可以說是惱羞成怒。要不這樣的話,他平時是不會說的。
“那就試試看。野狼,給我拿下文成。”蕭翎話音剛落,野狼就猛地竄了出去。看來他早就準備好了,他對文成可是恨之入骨。
“拿下他們,死活不論。”秋伯釗也動了真火,指著野狼下了殺令。
隨著秋伯釗的命令,他身後的保鏢迅速的朝野狼衝去,看樣子這些保鏢,比院子裏的保鏢身手高了很多。
“給我滾。”蕭翎一聲厲吼。聲音猶如龍吟。秋家一群人連同衝向野狼的保鏢在內,所有人頓時臉色一片慘白,如同喝多了酒,腳步一陣踉蹌。
野狼卻絲毫沒受到影響,帶著滿腔仇恨,狠狠地朝文成的脖子抓去。
“野狼快退。”蕭翎突然大吼一聲,身體已經朝著野狼掠去。
野狼突然頓住身體,想退已經來不及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籠遍全身,渾身頓時一片冰涼。
砰!
兩隻手掌在野狼麵前印在一起,發出低沉的悶響聲。蕭翎一把抓住野狼,迅速的倒掠回原地。
抬眼看去,文成麵前站著一位老人,腳底下的磚石已經碎裂。
“謝謝翎少。”野狼滿臉慚愧,剛才要不是蕭翎,他恐怕早就死在這位老人手下了。心底更是慶幸跟隨了蕭翎。要不別說報仇了,恐怕連秋家的大門都進不來。
“穆老,多虧你了。”秋家一群人此時已經從蕭翎的龍吟聲中清醒過來,但還是臉色慘白。秋伯釗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蕭翎,客氣的跟老人打招呼。
“家主。”老人朝秋伯釗拱拱手。看著倒在蕭翎腳下的幾十號保鏢,不由得皺皺眉。“家主,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