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位小姐尖叫的時候我也是第一時間就到了現場,但是卻沒有發現凶手留下來半點的蛛絲馬跡,不過可以肯定一點,殺死封道長的人絕對是一個慣犯,凶手的心理素質極好並且很有可能具有一身厲害的功夫,凶手殺人的手法幹淨利索,天靈蓋上一擊必殺,應該是受過專業的訓練,而且……”
一談到他的本職工作,傅冬陽像是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一樣,點燃了一根煙之後,傅冬陽繼續說道:
“而且此時我們所在的這個位置並不是凶案的第一現場,這裏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留下來任何一滴的血跡,說明封道長應該是被人在附近殺死之後移屍到這裏的。”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李子軒插上一句:“剛才我檢查封叔的遺體的時候,發現封叔的雙臂是在死後被人折斷然後擺成這樣一個特殊的姿勢,凶手既然這麼大費周折的把封叔擺成這樣一個固定的姿勢肯定有他的用意,我一直在猜想是不是會和一些社會上的邪教有關。”
“很有可能。”傅冬陽聽完李子軒的話,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目前這個案子最為離奇的地方,就是封道長死後被擺成的這個神秘姿勢,但是據我所知在我們公安係統內部案卷的記錄當中並沒有哪個邪教有這種奇怪的儀式,不過我年輕的時候卻在一樁至今未破的懸案當中,看見過與封叔這個姿勢極其相似的一種手印,當時這個手印也是出現在一個遇害者的身上,所以我在第一眼看見封道長屍體的時候才會那麼激動,以至於做出一些對屍體不敬的事情來,不過那樁懸案距今已經太久,想來這兩個案件之間多少會有一點關係,但是可惜對於之前的那樁懸案,我們警方也是了解甚少,恐怕無法對今天的這個案子提供什麼幫助。”
“會不會是一些新興的邪教在刻意的模仿以前的一些作案手段,這幫家夥狂熱得很,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出來的。”李子軒見傅冬陽說完之後沒有再開口,於是自己大膽猜測了一下。
傅冬陽點了點頭,但是沒有接腔,而是用眼睛定定的看著李子軒,那種氣勢好像是想要將李子軒的內心看穿一樣。
“其實除了那個不知道代表了什麼的詭異手印之外,還有一點非常不合常理的地方,也是我一直在懷疑的,那就是……”傅冬陽一邊說著,一邊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李子軒,看得李子軒渾身不自在,雖然不知道這個老頭抽什麼瘋,但是李子軒還是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封叔之死,其中的疑點確實不少,比如說傅冬陽在封叔身上發現的那種極其微量的黑色粉末,還有究竟凶手是用什麼樣的凶器殺死封叔的,不過這些疑點好像沒有哪個跟李子軒是有關係的,傅冬陽為什麼會用那麼怪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呢,李子軒想不明白,正想聽傅冬陽道出下文,卻不料傅冬陽的說話竟然被一個人給突然打斷了。
“是鬼,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