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還有曉美焰都在不同程度上針對演進行過研究與分析,除了過去以泛位麵第一意誌、女武神遊騎兵團大團長為代表的可能性時代英雄外,她們便是全人類當中唯二對演有一定了解的人了。
一個是嶽重的徒弟,在他毫無保留的教授下李北對演的方方麵麵知曉的遠超過其他捕風捉影般猜想的人;曉美焰更是無需多言,自從嶽重被流放到自己的老家後她一直都在關注著嶽重的一舉一動,除卻一些實在分不開神的緊要關頭外,嶽重每是怎麼度過的她都一清二楚。
知其人而解其形,既然演出自嶽重身上,那與他自身的秉性與思想總是息息相關,即便如今的嶽重早已被各式各樣的人格支配著身體,可由中也並非什麼都解不出來。
嶽重需要經過的,是他生命中所缺失的形形色色。曉美焰自千早結代處得知了演先代的事情後,一邊組織著諸多境外獨立勢力參與到萬象演繹的幻想鄉星球上去推斷嶽重下一次出現的時機,另一方麵她已經做好了隻身赴險的準備。
就像當初嶽重義無反顧的把自己從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中喚醒那般,曉美焰已經有了舍棄一切強行破開迷惘的準備,這個行動一旦實施,那外麵的事情她便再也管不了,隻能是依靠著李北還有維內托她們來抵禦明裏暗裏各式各樣的對手了。
“每一個妄圖去尋找被演所吞噬之人,無論多麼強大多麼聰慧,最終卻一個都沒有回來。”品著這一句話的意義,曉美焰已經有了和大團長她們的認識不太相同的一麵認知,“演無論表裏,都沒有表現出強大的攻擊性,也許他們都隻是因為一個原因最終無法回來。”
“那個人能夠推動著泛位麵的變革,操縱第一意誌的更替,心機謀略上絲毫也不比嶽重要遜色,若是他本就不想讓任何人找到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的。”曉美焰聯想到了時間對自己的呼喚,倘若沒有一個能夠讓自己堅持留在人世間的執念,未知對於每一個科學家而言都充滿著極致的魅力,曉美焰也難以抗拒。
擁有無盡的時間,往來與過去與未來,所有的未知都能夠被揭露開來,這是探索未知的科學家最夢寐以求的境界。而對於那個人而言,與演一體不也正是完美無缺的控製著一切的境界嗎,再怎麼不可能都將能夠沒有任何損失的實現,他有什麼理由能夠拒絕得了?
曉美焰覺得大團長是太過自信了,大團長若是她的請求那個人肯定會回應,可換做自己和嶽重,無論哪一個都做不到拋下對方不管獨自去追逐夢想。
“他不願意回來,任何人都無法把他找回來,實現不了目的也就自然迷失在了其中。”
至於嶽重也未必是完全被動的卷入其中的,從他收李北做徒弟的那一起恐怕就開始為今做準備了,如果不是有李北在曉美焰根本不放心讓維內托獨自承擔那麼大的壓力,要進入演去尋找嶽重便無從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