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重伸手蓋在曉美焰的手背上柔聲道:“不是她不是她,我夢見自己在一片很大很大的海洋裏麵,全世界似乎都被海水給淹沒了,自己坐著一塊的木筏飄來飄去,周圍除了海水就再沒有其他東西。”
“所以你的水這個?”曉美焰的額頭像是崩出了一條黑線般抖了抖,自己明明很好心的關心嶽重,結果卻鬧了個笑話?
“不是不是,我真的渴想喝水,你知道的海水越喝越渴嘛。”嶽重麵不改色的把話給圓了過去,焰最近的性子倒是越來越豐富了,他可不想惹得她不高興。
曉美焰倒是也挺好哄的,聞言宛轉輕哼:“是嘛?”
“焰,自從上飛機以後我的心裏好像就突然變得安定了許多,希望回去以後那個女人也能不再纏著我了。”嶽重揉了揉眼睛,一直帶著眼罩還是有些壓迫感所以不太舒服的。
“你不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誰了嗎?”曉美焰眉宇一皺反問道。
“當然想,我們和萌一起都找不出她的任何線索來,就算是林溯也做不到這樣。但隻是想的話,恐怕永遠都不會有答案。”嶽重搖搖頭道,“我暫時不打算設法把她給逮住了,首先要理解快出來三個字是什麼意思。”
曉美焰也不接話就是默默的聽著,這是嶽重的思維發散的時候,單聽他怎麼便是了。
“字麵上意思的理解,我們是不是在一個特殊的地方所以有走出去的必要,而加上一個快字的話,明這種要求還相當的急迫,不是我們繼續在這個地方會有不願發生的狀況,就是在相對的外麵有人需要我們出去。”好好睡了一覺的嶽重腦子清晰了很多,倒是如曉美焰預料的那般開始了他習慣性的分析,“這麼看的話,對方應該不是我們的敵人。”
“可她又總是嚇唬我但又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好像這麼玩能夠讓她覺得很開心的樣子,當我真的被折磨的夠嗆之後她又消停了下來。”嶽重直起腰來側望向在另一對座椅上的戚萌,戚萌注意到後揮了揮手和他打起招呼。
他們回國是坐的頭等艙,王義傑這是對他們這些來照顧的報答。在嶽重的目光所指的方向上:“那邊有張座椅是空著的,根據我對她的了解,她如果想要繼續給我製造驚嚇的話,肯定會讓我在睡夢裏驚醒過來,然後坐在那裏露出詭異的笑容。”
“嗯。”曉美焰的性子也是會看嶽重語氣的,如果他現在是在開玩笑,曉美焰自然會接上一句你好像很了解她的質問,不過既然討論的是正事,曉美焰一個聲音也就概括了所有的表達。
“按照已有的線索去推測……那個白衣女孩是一個智略還在我之上,而且和我們認識甚至有比較親密關係的人,隻不過我們都認不出來她是誰了。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種方式來試圖讓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