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天江衣的完全體(1 / 2)

“她們快回來了,咲醬。Ww W COM”嶽重望著寂靜下來的空間上空的倒計時,提醒還坐在地上的宮永咲道。

聽到嶽重的呼喚,宮永咲抬起頭,也許不是在床上休息就沒有了賴床的習慣,也可能是坐在地上不舒服:“這麼快就到時間了。”

嶽重伸出手,清楚的看到原本還殘留在身上的絕望已經完全消失了,大魔王看來是無法再調集這股力量去抗衡南風場的南浦數繪了:“有把握在東風場結局掉戰鬥嗎?”

“盡量吧,就算拖到南風場也無所謂,這裏沒有誰能比我更有戰鬥的覺悟。”宮永咲道,“因為我是在為自己而戰。”

“如果這也算一個理由……”南浦數繪身不由己,福路美穗子肩負著身為部長的責任和義務,江衣原本應該也隻是純粹的享受婊人的樂趣,不過在黑幕的籠罩下,走上賽場的原因也不再那麼簡單了。

她們都有各自的羈絆或執著,相比起普通人更容易爆出全部的實力,因為絕大多數隻為了自己的人總會得過且過。現在的宮永咲較之不同的是,她很清楚過去現在與未來,身為魔王也不容許有遜色與懈怠,所以對她來講,為了自己是最值得戰鬥的理由。

南浦數繪第一個回到了賽場,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宮永咲後什麼也沒有就將目光放到了平行放置著的四張牌上。

福路美穗子與江衣隨後也一起走了進來,賽場的氣氛簡單直接的沉重起來,每個人都有不應該輸的理由,哪怕是南浦數繪也有自己需要贏的一個方式。

選位確定,後半場的半莊戰中,東家變成了南浦數繪,南家為江衣,宮永咲依舊是西,福路美穗子成為了北家。

配牌開始的一瞬間,嶺上之花尚未綻放開來,江衣就先聲奪人展開了深海的領域,比起前半場有所不同的時,這會她身後托起的圓月,紅的像血一般粘稠,嘀嗒的緩慢落入海中,渲染一片的海水後隨即如絲線般自然的溶解散開。

“咲醬?”嶽重有些奇怪宮永咲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展開自己的嶺上領域,看起來現在也沒有要和江衣爭鋒相對的意思。

“不用著急,你應該能感受到那個神的氣息了吧。”宮永咲淡定的道,“現在我的點數過了兩個人的基礎總和,著急的是她們。那個所謂的神明你也了解,如果現在和之前一樣和她對上,恐怕就落入了圈套。”

“這就叫剛得了正麵,拖得了後期嗎?”嶽重明白了後笑道,“你能謹慎一點我就放心了,福媽和你有仇,南浦數繪那邊雖然有複國會壓製,但誰知道她會不會遵從呢,青春期少女總叛逆的。”

“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很不順耳。”宮永咲該摸牌了,拿到的是場風東,打掉了手牌裏的北風。

由於誰都沒去管江衣的海底牢籠,三家的手牌自然都是極差的多向聽,不過三人都沒有著急,出於對江衣的了解,隻要不是她全力展開的狀態,到後麵都會有一向聽的,而且海底撈月是在牌山的最後才會出現的。現在的江衣看起來遊刃有餘,除了表情病嬌一點,沒有和宮永咲對決的那一把那麼充滿壓迫感。

但很快她們就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各自的十巡目過後,多向聽的情況沒有一點的改善,反而是江衣在調整了海底牌的順序後,宣告了立直。

“這是,全區大賽級的力量,原來如此啊。”福路美穗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出牌的時間緩了那麼幾秒後打出了一張三餅。

沒有吃碰,看上去並不會造成一點影響。

不甘寂寞的解少女開口道:“藤田雀士,三家似乎都對江衣選手控製手牌的走向無動於衷呢?”

“不一樣的,你有沒有注意到剛才江衣的幾次出牌,她沒有完全動用自己的力量去影響其他家的進牌情況,而是巧妙的通過棄牌減少掉其他人手牌成對或成麵的機會,然後由別人自己放棄了本可以改善手牌的機會。”藤田靖子道,“這是職業圈中一些賦性的選手在對付數據流選手時常用的招數,往往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不過這種情況並不會百分之百的出現,江衣目前為止打的每一張牌都起到了作用,效率堪稱恐怖。”

“難道會是江衣選手的另一個特殊能力嗎?就像剛才的宮永咲選手一樣,突然從枯竭的狀態下涅槃一般的煥出了活力。”解少女道。

“我總覺得,這個那名意外爆炸了的上柿惠的打法很像,玩弄凡人般的高高在上,恐怕現在宮永咲的嶺上牌也在支配的範圍中了。”藤田靖子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