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永咲開了第三個杠子,意圖不用其他人都明白,希望有人能開第四個杠將江衣的大牌化為無形不過想法是好的,要在江衣的突襲後全力加持了海底牢籠的情況下開出第四個杠子,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要打這個八萬嗎?”福路美穗子皺著眉考慮著,她並不擔心江衣會和自己的銃牌,因為這會將自己打到隻剩點,可謂是碰一下就死,她自己卻無法在點數上越宮永咲最終導致將冠軍拱手相讓,“不能打,危險不在江衣那邊,宮永咲這刻聽牌,有不的可能就是聽這張八萬,江衣不和牌,她卻能和,難道真的隻有想辦法開第四個杠子了嗎?”
福媽希望降低宮永咲的點數,但卻不希望江衣以役滿自摸的形式在達成,因為在東四局,她才是莊家,別人自摸她所付出的代價最大。
最後福路美穗子剛摸到的牌,是在牌局接近尾聲時難得的一張生牌,不過也不是她在冒險,出色的計算能力讓她知道這張牌沒有任何的危險,不過讓別人碰牌倒是有可能,俗話得好,有碰才有杠。
福媽的一片苦心沒有得到別人的相應,這張牌誰都碰不了,所以由南浦數繪開始摸牌。
“兩人都有所動作了,看來都擔心江衣和牌,但我能做什麼呢?靈能力的壓製可不比你們的特殊能力,恐怕到了南風場,我都無法完成那種順理成章的役滿了。”南浦數繪現在很不舒服,在江衣身上的神靈展開的靈壓後,自己越是抗拒就越是難受,也隻有她知道江衣能杠出四張寶牌不是因為她身上的神靈有和自己相同的能力,而是因為自己的能力被盜取了,而且盜版的比自己這個正版還強,要知道現在可還是在東風場啊,莫非江衣身上的那個神靈本體是隻企鵝嗎?
本該和藤田靖子預想一樣展的劇情出現了偏差,正常情況下江衣沒有將牌做得這麼大,其他選手也許已經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聽了單騎八萬了。為此解少女特意詢問了一下豬排飯的感受:“藤田雀士,你怎麼看?”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麻將太難玩了,幾乎每一場都會出現新的變化並巔峰之前的節奏,我有些後悔來搭檔解了,太損個人形象了。”藤田靖子抱怨一句後道:“宮永咲的做法還是挺正確的,鋪出了兩個方向的路來走,一個是四杠子流局,一個是自己和牌,就看江衣她能否鎮得住場麵了。”
南浦數繪打出了一張牌後,牌山的數量僅剩下⑨張了,能供江衣和牌的還有6張沒有出現,除掉海底的那張期待其餘五張都在王牌堆裏很不現實,所以接下來江衣的三次摸牌,都有極大的幾率能夠自摸。
“唔,居然會是⑨萬,江衣選手的運氣看來在剛才杠出四張寶牌後已經用盡了,不然隻要現在隨便摸到一張可以和的牌,都能以三倍滿自摸終結掉東四局。”解少女看著江衣打掉⑨萬後感歎了一句。
“這也是在攢人品,就算可以自摸了以我了解的江衣她也不會和,役滿和三倍滿不僅有著8點的差距,還關係到能不夠將宮永咲的第一寶座給奪過來。”
江衣沒能和牌,宮永咲摸牌後又糾結了起來,因為這次她摸到了另一張會放銃的牌七萬,在手中沒有將的情況下,兩張牌都不能打,那麼隻有棄和了,不然要是她放銃,江衣肯定不會再去追求役滿自摸而是會三倍滿直擊她了,不管怎麼看,她都是江衣奪冠的最大阻礙。江衣自摸她隻需要付出8點,一旦放銃就是4點。
棄和,宮永咲打出了六索,現在的牌幾乎已經定型,手中沒有杠材供她操縱的空間很,所以大魔王也沒有強勢爆來改變局勢。
當宮永咲在場上麵無表情的時候一般都是心情不佳,她心情好的時候臉上都有讓人心靈顫抖的鬼畜笑容。嶽重很早就總結出了一點,看著宮永咲抉擇後露出一幅麵癱的樣子不由得安慰道:“實在無法阻止就讓江衣役滿自摸好了,就算她暫時登上了第一,我們也僅和她相差多點,看清對方的底牌,我相信咲醬一定能贏的。”
這個意外遠遠達不到讓宮永咲心境不穩的地步,不過對於嶽重的安慰她也沒有任何矯情的收下了:“她不一定能役滿自摸,隻要牌局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