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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穀炎狐疑的繞著嶽重轉了兩圈,就像想找他身上的標簽,左右不是很相信嶽重的話:“嶽重帶著胡德跑了,阿爾斯特滿世界找都沒找到,怎麼可能跑到這裏來自投羅網。”
“這很難理解嗎?”綁匪綁架了人質,自然是要來要贖金了,雖然親自過來有些冒險,但並不是那麼讓人難以相信吧?
“不是很懂你們這些人。”熊穀炎並不在乎他是不是嶽重,反正跟他沒什麼關係,既然他想這麼就這麼著吧,“就算你是嶽重,那又怎麼會得到一個馬庫亞的名字,現在的身份識別想造假很難啊……哦,你那個女朋友能打破現有科技的極限讓艦娘形成新的戰術狀態,弄個假身份也就不奇怪了。”
熊穀炎正在努力的自我服著,嶽重卻沒那個心思看他的表演了,逮到了個自稱是廚師的提督感覺也挺好相處的,當前最重要的事便是蹭一頓早飯吃。
“時間不早了,等會你還要開會……”嶽重努力的提醒道。
熊穀炎眨了眨眼睛,見嶽重渴望的表情頓生一股惡寒:“幹嘛這樣看著我?”
“早餐啊,你該不會是在吹牛吧?”以後跟他話,還是直白一點比較好。
阿爾斯特走過提督協會前廳,從周邊林立的星域分區建築中直直穿過來到提督協會後方臨海的辦公樓前。將跟著自己的海軍軍官趕到星域戰略會議廳去準備待會的全星域提督大會,他自己一個人推開了那扇足有三米高的棕木巨門。
這是屬於會長的辦公室,無論的裝潢格調還是環境都相當考究,隻是阿爾斯特很少來這裏,其他人也不允許進入這裏。
開門帶動的氣流卷起一陣灰塵朝阿爾斯特身上撲來,從來沒有人清掃過的會長辦公室不滿了塵埃,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肉眼可見且相當密集的懸浮顆粒遍布房間的各個角落。
提督協會會長的辦公室裏存放著很多重要的加密數據,這棟單層圓頂的建築從物質和信息兩個角度都處在與世隔絕的狀態下,唯一能夠進入這裏的隻有會長,而這個會長懶得連自己都沒功夫去打理,自然也不會清理房間了。
阿爾斯特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揮散塵土慢步走向正前的長桌,感應到他的離開,看似木質結構的大門在內部機械的牽引下悄無聲息的閉攏,徹底將表裏兩個世界隔絕開來。
“各星域的人都來了,連他也來了。”剛才一掃而過的目光現了嶽重,雖然阿爾斯特從未與其見過麵,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但阿爾斯特卻十分斷定那個人是誰。
七大星係的局勢都在他手控製之下,教宗也好,北美利加的挑戰者也罷,他們的一切都是可知的,但這個人還有他身後的黑影卻不可知。
任何人都無法從自然角度擊敗的奧古斯都·凱撒敗得幹淨利落,失去了眼睛已經是他的恥辱,這一次又失去耳朵,真的變成一個聾啞人了。
自己不應該給他任何機會,就算胡德在他手上也一樣。可能夠在黑洞炸彈下活下來的人,自己殺不掉,就像嶽重認定的那樣,阿爾斯特拿他暫時沒辦法,就隻能跟他講道理。
嶽重的出現沒有讓阿爾斯特太出乎意料,伊莎貝拉的消息最終是傳到了阿爾斯特這裏,在那個時候阿爾斯特能夠感覺得到他是誰,剛才的一瞥隻不過是更確定了而已。
長桌一側,放著一張深色的椅子,這也是整個會長辦公室唯一的一張椅子,所臨當麵是占據了一半房間的巨幕,星許的紅光在上方閃爍,待阿爾斯特落座,暗色的巨幕便緩緩拉開,無數虛擬的模塊組成了一組密集的投影區,提督協會的所有絕密資料便存放於此。
銀輝灑落的成像在阿爾斯特的手中飛切換,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那是一條橫亙星河,將一個巨大的星域徹底包裹起來的城,古樸蒼涼好像不堪一擊,但卻阻擋了無數人試圖侵入的腳步,最後在深淵艦隊的麵前倒塌。
阿爾斯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長桌桌麵喃喃自語:“可有的人依舊沒有來。”
那些死在裏麵的人,已經遭受了一次洗劫已久安於現狀不知改進,他們的提督已經跑了,試圖去尋找新的道路來改變腐朽的國度,那他的星域依然在沉淪著,仿佛可以繼續騙過世界安享太平。
一位驚才絕豔的才一手設計了可以將任何實體阻擋在外的萬裏長城防禦體係,從那以後便再沒有人能夠將戰火燒到星域之中。如此得獨厚的優勢本可以讓星域永遠立於不敗之地,可星域那些保守的權貴卻將它當做與外界隔離的最好屏障就此固步自封,依仗著星域內豐富的物產將這個國度徹底封鎖在萬裏長城以裏,無法與外界交流的民眾與文明在腐朽與墮落中一步步退化,最終成為了權貴們眼中最順從的人民,而他們則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高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