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重上廁所時很沒有素質的不關門,在切斯特·威廉的視線內沒有任何死角,他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隨身身體抖了兩下,拉上褲子洗了手又重新回來了。Ww WCOM
已經被折疊空間全麵分割的生態圈層裏不存在任何可以逃離的漏洞,伊莎貝拉在隨同嶽重的期間一直保持著和他交手的日常,e星域通過此類數據完善並補充了嶽重的身體機能與潛力極限,據此計算出他能夠做到的任何事情,讓a星域可以通過這些數據最大限度的設置防禦。
再加上由不知身在何處,但肯定已經重新複活的奧古斯都·凱撒附加在生態圈層的時間禁製,徹底杜絕嶽重任何逃脫的可能,將這裏變成禁錮他的死牢。
身為神明的化身,奧古斯都·凱撒兩次的死亡使得身體已經大幅度神化,類似於東風穀早苗卻更高神格與凝實的現人神身軀使得他距離神明更加接近,對神明力量的運用也更加強大。
也許單在時間的領域,神明之力不如曉美焰那樣單一而純粹,然而嶽重使用的時間力量並非來源於本身,當他與曉美焰的鏈接受外力影響而衰弱時,便處在了能夠被神明之力所壓製的程度。
和嶽重有過接觸的人,都參與到了這次對他的軟禁行動中,想以此來逼迫曉美焰服從並無條件的參與到盟軍的聯合科研計劃中去,在可以預見的未來裏,她與嶽重固然能夠通過聯合科研獲得更高的技術資源,但卻無法將其運用到增強實力與擴張上麵,更無法從中獲利。
其勢力範圍不僅會被局限在阿非利加那顆的沙星開基地上,甚至就連對aL星域的控製都會失去。
如果維內托還要一意孤行的去攪局,甚至聯合紅色陣營對盟軍動進攻,那嶽重或許會連這支唯一的武裝都會失去。
那時的他就再沒有什麼威脅,也許會被放回到沙星開基地裏苟延殘喘,也許能跟在欣賞他的我切斯特·威廉身邊做一條忠實的走狗,但沒有哪一個可能能夠讓嶽重像現在這樣遊離在各大勢力外,並且蠶食屬於他們的利益。
隻有能夠被控製的外來者才是好的外來者,不過他們通常都會在沉浸時候徹底消失,除了為這個世界提供不同的技術養料之外,就和沒有出現過一樣。
曉美焰的艦裝科技未能徹底成型,收攏的I星域艦娘們也還沒有實現列裝,在阿非利加的擴張還未正式開始便已然夭折,勢力在膨脹開時便受到了打壓而緊緊收縮……如果這一切都能夠完成,那嶽重可以挑戰這個世界,其他星域也不得不給予他相當的尊重,並默許他參與到世界的博弈中來。
可時間太少了,也沒人給他這個機會,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讓各大星域分出了明確的陣營並團結在一起,對嶽重也是最不利的展,如同刻意針對他的一場陰謀。
如同這個世界的惡意和曉美焰如影隨形的災厄那般。
“VV,你那邊一定要堅持住,我和焰在a星域所受經曆的打壓,還要靠你們來翻盤。”嶽重仰望空的姿勢不太雅觀,視野也僅有通風窗的那一片,但表情卻是少有的嚴肅。
黑色的影子悄然間從狹窄的衛生間飄過,讓站在門外的切斯特·威廉打了一個激靈,他沒有直麵過這種深淵般的黑暗,第一次感覺到了那種寒徹心腹的冰冷。
“怎麼回事?”切斯特·威廉不知道在聖光所籠罩的海軍基地裏為何會出現這種陰暗的氣息,也許那是從嶽重身上傳來的?
切斯特·威廉撥開額前的金,想要將嶽重看得真實,不過後者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他隻是默然的轉過身來,用一種不可名狀卻冷漠無比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然後走到沙上坐下。
“你做了什麼?”切斯特·威廉跟上問道。
嶽重不話,像人偶一般坐著,切斯特·威廉覺得越的不對勁,然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跑不了,不要這麼緊張。”嶽重回答,聲音很正常也不僵硬,讓切斯特·威廉稍微放心了。
他願意相信三大星域最尖端的領域所帶來的封禁,嶽重隻是在故意營造緊張的氣氛,好讓自己疑神疑鬼,如果自己亂了陣腳,便會出現理論上的機會讓嶽重逃走。
所以自己不能亂。
切斯特·威廉的臉上重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麵對著坐在嶽重前。
當時間來到曉美焰抵達的那個點,切斯特·威廉站起了身,嶽重也沉默的站起來,走出房間一起去往海軍基地的艦坪。
a星域都星的海軍基地艦坪堪稱七大星係之最,a星域的艦隊同樣世七大星係之最,理所當然要擁有這樣廣闊的艦坪及配套建築。
北起都星最大內湖伊利,南至特蘇裏衛星城的廣闊艦坪上停放在上千艘近星防衛艇,但看上去還是一片的空曠,用這樣的規格來迎接來自異世界的科學家到來,並非禮遇但確是最宏大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