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君,我已經不值得再讓你為我這麼做了,可我卻無法拒絕你的提議,這麼做是不是很無恥?
翔鶴的眼睛就像會話一樣,即便一語不但隻是這般看著白石堅信,複雜而避讓的眼神與愧疚卻在無聲無息中傳達著這一切。WwWCOM
隻不過是想要再看見你溫柔的眼睛罷了,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的翔鶴從來都不是會躲在別人背後瑟瑟抖的少女,她有著比我更偉大與值得尊重的夢想,哪怕那是殺戮與掠奪建立在了純白無暇的少女身上洗不淨的血色蒼茫,還有在人性與戰爭中對靈魂最深沉的拷問,讓翔鶴的溫柔已經不再是無垢的善良,但那始終是她的夢想,不是任何人強加的,隻是在最悲涼與孤單的歲月裏,她所屬的那個集體共同的夢想。
我眼中的J星域是錯的,它便一度都是錯的,但如果翔鶴想要站在那裏,那就是我錯了。
“翔鶴,我想我還沒有等到我期待的那個時候,所以我會繼續等下去,如果能讓你繼續追逐你的夢想而我也能為此奉獻一份力量,便是我最想要做的事情。”白石堅信滿是柔情的看著翔鶴道,“如果我傷害了J星域,就請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當一切塵埃落地而你我還在,那時請不要再回避著我。”
“白石君,那一或許永遠不會到來。”翔鶴含淚點頭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白石堅信仰頭道:“你盡管。”
“不要讓我聽到你死的消息。
白石堅信想伸手撫摸對方如雪的白,但冰冷的艙門隔絕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好,從現在開始我會拚盡一切的活下去,並等著你回來。”
他也不想聽到翔鶴有朝一日戰死的消息,但心中無比明白那是很有可能的未來,所以真有這一份痛苦的話,就由自己去承擔好了。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根本無法麵對這一場勇氣與等待的對話,所以謝謝你卡丁,你教會了我什麼是真正的耐心,也謝謝你竹中雪,你讓我明白在事情與自己心思相悖時該如何堅強。謝謝你們,給了我痛苦與絕望的人們,否則我該怎麼站在這裏決定去支持翔鶴的夢想,而不是痛哭流涕的倒下,那是我最討厭的最無能的自己的模樣。
“翔鶴,現在你得先等等我,不過有一點我事先聲明。”白石堅信艱難的轉過身去,把翔鶴此刻的容顏死死的銘記在心中,方才有勇氣避開她的目光,“我不會再像以前看著你成為艦娘那樣毫無作為,如果竹中雪達成不了你們共同的願望,不要和他一起踏入毀滅的深淵,再他之後還有著許許多多出色的人物,也還有著你們自己,或許你也可以像維內托一樣。”
完這句話後白石堅信就踏步離開,他走得很匆忙像在逃跑一般,也許多停留一秒會忍不住回頭。
這個禁區中除了翔鶴與白石堅信以外還有著另一個人,不過她全程安靜的圍觀了一切的生,最後好奇的問道:“翔鶴姐,他是你的青梅竹馬嗎?”
“嗯。”
“還真是一個靠譜的男人啊。”
其實,那隻是我盡可能表現出來的最好一麵,了這麼多大話卻找不到怎麼去做的方向,成長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白石堅信背靠著出口的牆,努力的閉住鼻子和嘴裏出的聲響,然後哭得一塌糊塗,並沒有站在翔鶴麵前所表現的那麼堅強。
時代一直都在推動著所有人前行,嶽重和曉美焰在這股大勢於至高的命運逼迫下已經沒有安身之所,那更無法掌握自身命運的白石堅信與翔鶴未嚐不是如此。
它帶來了嶄新的明,將過去的一切粉碎成記憶的碎片藏在每一個人的心中,唯有那永恒的時間才能將人帶到過去,但那些過去又真的是過去嗎?
隻要記憶還存在,所生過的便注定生了。
帶著新時代的浪潮,穿過黑光地帶的維內托艦隊強勢無比的動了對黑暗之心的征服之戰,試圖將這裏開辟成為她們新的根據地,以此來對抗鳩占鵲巢的賽倫?雪普艦隊與生叛亂的aL星域。
和以往麵對強敵入侵時一樣,黑暗之心的各方勢力組織起了一支龐大的艦隊試圖迎戰維內托她們,正麵迎戰的是有維內托與安德烈亞?多利亞兩名能夠收攏艦裝作戰的艦娘。
在那一片s型紅色恒星團連綿鋪開的的星海,如同烈焰燃燒的通紅之中,強金屬線與氫射線的影響甚至幹擾到了黑暗之心聯盟艦隊的正常運轉,銀色短與金色長的兩位身型嬌的少女從透亮的光輝中走來,落後的聯盟艦隊星際雷達難以鎖定她們的行蹤,隻見到數百道毀滅的炮光從星海中而來,頃刻間將他們的視若珍寶的戰艦轟成一片片的廢墟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