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目達也再怎麼聰慧也是無法理解嶽重用意的,因為這本就與聰慧與否無關,而是有歲月積累的底蘊來決定的。
所以沙耶加能夠看到這一點而他卻覺得嶽重不可理喻,自己並不是想要對曉美晴如何,可他倒像個老頑固一般的阻止自己。
“你有什麼權力限製她也限製我?”鹿目達也看到了曉美晴還在不遠處等著,但他有些咽不下這口氣向嶽重問道。
“不許就是不許,哪有這麼多為什麼,以前還指望著你能吃點虧後成熟點,新西蘭回來以後你的表現就已經好了很多,怎麼現在又倒回去了?也許是我想多了吧,畢竟你們那邊可從來都不知道吃虧是何物的。”嶽重帶著意味深長的歎息聲從鹿目達也身旁走過。
他現在肯定是打不過鹿目達也了,但對方卻沒有理由強行把嶽重留下問個清楚,鹿目達也還是更傾向於用思考來剖析問題的本質進而解決的,更何況他然的就不想在曉美晴的麵前有任何失態。
美樹姐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但自己也沒有想到嶽重比她所的還要偏激些,就因為自己已經成為了攻略大聯盟的一員,所以他就以有色眼光來看待自己了嗎?
還是其中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休憩了一中午後開始了新的行程,旅途的第一站是壯觀的大噴泉。
曉美晴一如既往的挽著嶽重的手在日內瓦港的邊上走著,氣冷了帶著手套也不夠禦寒就幹脆揣進嶽重的大衣兜裏。
遠處百米高的大噴泉如衝雲霄的白玉立柱般壯觀,嶽重在路上買了點零食拿在手上,曉美晴想吃了也不把手抽出來而是讓他來喂。
“還像個孩一樣不怕讓人笑話。”嶽重想看到曉美晴的成長,但又害怕她長大以後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粘著自己了。
“又沒有人認識不怕的啦。”曉美晴咬了一口熱騰騰的魚丸嘟噥不清的回答,換做他人肯定不知道她在些什麼,但嶽重不用去猜就能全然明白。
把串著魚竿的降解簽扔進垃圾桶裏,嶽重遙望著大噴泉問道:“兩年前出來玩的時候你不是認識了一個住在日內瓦的朋友嗎?怎麼沒有和她聯係。”
“出發前就聯係過了,他們家早就去了南美洲。”曉美晴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去後道,“姐夫,什麼時候能見到仁美姐姐還有圓姐姐她們啊,她們不是在這裏工作嗎?”
“那要看你達也哥哥願不願意讓我們去見她們了。”嶽重著鹿目達也的壞話道,“姐夫因為一些事情得罪了很多人,所以他們才會這麼久都沒有來看望過我和晴,這麼明白了吧。”
曉美晴以前就問過這件事,但那時候嶽重沒有正麵回答她為什麼,現在嶽重出原因倒也不讓她有多麼驚詫。
家裏的事情也隻有嶽重偶爾會告訴曉美晴一些,其他時候她也在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著,家裏遇到的一些麻煩和緣故早就在她的心靈裏留下了陰影。
曉美晴多少能夠感受到自己姐夫所承受著的壓力,那些對自己家心懷惡意的人不會毫無理由的就放過了曉美家,姐夫要把他們趕出去肯定是付出了許多犧牲也得罪了許多人的,隻是她以前認為起碼圓姐姐她們不會因此就疏遠自己和姐夫,可現在看來問題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