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關注著姐夫消息的曉美晴很詫異西班牙新聞媒體變臉的速度,他們昨都還在猜測中帶著對嶽重那象征了人類極限身體素質的讚譽,可才過了一晚上的時間一切都變了,原本都還在對嶽重進行讚揚的媒體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後翻臉不認人開始對嶽重進行質疑和批評,認為他取得了一些成功後就目中無人覺得自己可以征服每一個領域了。
曉美晴覺得自己可能錯了話,她想找那些媒體解釋一下自己的姐夫無論從事什麼職業都一定是最優秀的,就像他在見瀧原市立國中教書的時候一樣,可等她在校門外已經找不到那些蹲點的記者們了,就連學校裏剛認識的同學也有不少對自己姐夫持嘲笑的態度。
“該怎麼辦?”曉美晴頗為內疚的想著,她覺得自己給姐夫添麻煩了,可想要從姐夫那裏得到解答或者安慰還要等自己放學回去以後,接下來還有下午的兩節課等著自己。
韓梅梅在古堡之中待了三後與史密斯一同離開了,她又接到了新的任務將前往非洲中部某國進行探查,而史密斯也選擇一同進入非洲然後在阿爾及利亞與韓梅梅分道揚鑣,作為聖殿騎士團的二號人物他有自己的辦法擺脫留在自己身上的關注。
不過古堡中並沒有因此就冷清了下來,學姐的不告而來讓嶽重有些意外。
正午的陽光恰好,陽光下的少女自然就越發的燦爛,她的風采更有了一絲盛大的意味,分別了這些年彼此都有了各自的變化。
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學姐戴上了一幅平光眼鏡,這讓她在優雅從容之餘更有了知性的味道,內心的成長逐漸體現在了表象上雖然身體仍舊沒有成長的可能,但現在已經很難再把巴麻美看作一名青蔥真的少女了。
再怎麼強烈的陽光都不需要再撐傘來遮蔽,白晝之時的巴麻美已經能夠完全融入到自然之中,嶽重沒有見過她現在戰鬥的身影,但想來必定與過往不可同日而語了。
“一直看著又不話,你想幹嘛?”沒有久別後的生疏,巴麻美就像久未見麵卻依舊保持著親近的友人一般玩笑的招呼道。
嶽重也放心了不少,他有些怕巴麻美與自己生疏了,自己在這個世界能夠稱得上朋友的人不多,能夠讓他去關心和在意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若是再少了學姐他肯定更加孤獨。
那或許正是鹿目達也想要看到的,並不是每個人都像韓梅梅那麼熱情,而時間總是摧垮一切最有力的手段,有多少年少時不可分割的夥伴在一別數年後重逢也拘謹了起來。
“好看就多看看了。”嶽重伸手就要去摘巴麻美的眼鏡,“學姐什麼時候喜歡扮知性了,你不是自稱永遠的少女嗎?”
巴麻美不客氣的打掉嶽重的爪子,挑了挑眉毛道:“又不是我自己要戴的,這是科研部門研發的一種輔助裝備可以幫助辨別各種環境因素與黑暗使徒的氣息,我們組的人都要求必須佩帶。”
“高科技啊,是不是也要對我保密?”嶽重有些諷刺的道。
“氣鬼。”巴麻美自己把眼鏡取下來遞給嶽重,“想看就看,達也一直都在針對你我不是不清楚,但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想去調解了,想來那也調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