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和處世不同的李北和維內托在範寒石的壓力下沒有任何阻礙的摒棄前嫌聯手走到了一起,為了那個對彼此都十分重要的人,一時的衝突是完全可以放下的。
之前阿姆芙就以內務搜查的名義在得到維內托的許可後強行將大總統府的所有人移動到了另一個地方,不過她卻沒有按照計劃中那樣對除維內托以外的所有辦公室進行搜查,隻不過是創造了這樣的機會留給維內托再一次去會見李北。
興師動眾的原因卻僅隻如此,明大總統府這個地方也不再密不透風了。
範寒石所執掌的虛空之眼對策組創立的時間短暫,即使在審查口將他的人放了進來阿姆芙的內務部還是可以聯合其出境口部門調查其近期履曆進而發現蛛絲馬跡的,可當阿姆芙發現了一例完全查不到來源更沒有任何線索的人活動,並且已經滲透進了大總統府之後意識到了對手已不像她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聯合情報處是伴隨著泛位麵建立便已存在的組織,它在無數的位麵中到底布下了多少的暗子是數之不盡的,絕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沒有接收到聯合情報處的召喚,可這些人一旦啟用便沒有人能夠查到他們的身份。
所以維內托連見李北一麵都要犧牲自我的形象,讓別人誤以為她這位重焰聯邦的大總統真的害怕了。
一路上聽維內托起這件事情後,李北也意識到自己今次麵臨的敵人有多麼強大。
“那你這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大總統府不是已經不安全了嗎?”
維內托輕輕搖頭道:“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現泛位麵聯合情報處的間諜且不被懷疑,就算我的辦公室和生活區也不例外,但這裏有一個地方是絕對安全了,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進入我會第一時間知曉。”
“那你是打算用我當誘餌?”李北似笑非笑的問道。
“未雨綢繆而已,即便範寒石發現了你,我同時也能夠發現他的人,若真的能夠抓住一個聯合情報處的間諜,這樣的交換也是值得的。”維內托道,“你覺得呢?”
李北撇撇嘴道:“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泛位麵外交部門提出正式抗議了嗎?”
“試圖顛覆泛位麵成員的現有政權可是十分嚴重的政治錯誤,就算是範寒石他也扛不下來,我現在缺乏的隻不過是有利的證據。”完維內托停下了腳步站在一件辦公室的門口,“到了。”
李北轉過身去看著那扇被清洗得很幹淨的大門,上麵掛著提督辦公室的牌子:“這是師父的辦公室?”
“嗯,不過提督沒有機會在這裏工作上一。”維內托有些落寞的驗證了自己的大總統徽記打開提督辦公室的大門並走進去。
李北隨後而入,第一眼見到的便是辦公桌上顯眼的合照。
上麵的嶽重一身海軍服笑得很燦爛,身邊站在的維內托不苟言笑,眼眸裏飽含了將要離別的苦楚與愁緒。
上麵的師父也很年輕,就和在自家的地下庇護所時以一己之力打敗了所有武學宗師那麼英武,李北甚至都快要忘記了師父這一刻的模樣,於曉美莊園中的重逢隻是讓她感受到了嶽重身上的遲暮與孤獨,但她真正仰慕和崇拜的,是於這張合影之中那意氣風發的身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