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血脈之力鼓蕩的緣故,兩人是越撞越起勁,撞到後來,幹脆連次數也懶得記了,也不知道撞了多久,直到許文走過來宣布結束的時候,才把這哥倆從狂熱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許文走過來一看,倆弟子像打了雞血似的,正撞得起勁呢,不由暗自點頭不已,暗道燕老板給自己介紹了兩顆好苗子,不但體質出眾,更難得的是能吃苦耐勞,願意下功夫勤學苦練。給
許文拍了拍巴掌,吸引了倆王經理的眼光之後,方才淡淡的道:“好了,今天早上就到此為止吧,俗話說得好,煉功這活是緊了鬆,慢了崩,不緊不慢出真功,練功講究的就是個細水長流,貴在堅持,不能急於一時,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吃完早餐之後咱們回會所!”說完還遞了兩條幹毛巾過來,讓兩弟子擦汗。
聞言,王寶蟾和王猛停下練習,接過毛巾,邊擦汗水邊穿衣服,再一看樹子被擊打的地方,樹皮都被打裂開了,皮開肉綻的,露出裏麵白白的樹幹,王寶蟾看著樹上的傷痕,笑道:“許師傅啊,你原來說李書文前輩練功震死很多大樹我還不相信,現在我信了,這才幾天啊,這樹子就被我們打成這樣了,再這樣打下去,估計最多兩三月功夫,這些樹子就要枯死了!”
王猛也笑道:“是啊,換成是許師傅來打的話,說不定倆三天就震死一根了,這再大樹子,也禁不起許師傅三拳兩腿啊!嗬嗬!”
兩人還沒有正式拜許文為師,所以稱呼許文為許師傅,許文本身也是個灑脫之人,不大看重虛名,許文之所以盡心教授王寶蟾二人,一來是感激燕紅塵把他從黑拳界扯出來,給了他一份穩定的工作,習武之人,最講究的就是恩怨分明,他教好倆王經理,也算是報答燕紅塵的知遇之恩;這二來嘛,是瞧上了王寶蟾和王猛的資質,起了愛才之念,想把自身所學傳承下來,許文是打過黑拳,見過風浪的人,現在對於那些門戶之見也看淡了。
再說了,就算不拜師,但他王寶蟾和王猛啟蒙之師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就算王寶蟾二人以後混得再好,那也還是他許文的徒弟。當然,最主要的是,拜師收徒是件大事,總得有個考察的過程,不急於一時,不可草率行事,許文目前也隻是有收徒的考慮,但還沒有下決定!所以暫時三人算個亦師亦友的關係,王寶蟾二人雖然對許文保持了應有的尊重,但也不會過分拘束。
聽了王猛的恭維之詞,許文笑罵道:“你小子,就會說好話哄我,我自己有多少分量還是清楚的,就算是師爺李書文親至,也別想三拳兩腿就立馬踢死這臉盆粗的樹子,就更別說我了,小點的還差不多,碗口大的嘛,我一腳還是踢得斷的,這麼大的嘛,那就不行了…”
三人說笑著走到廣場,一路不斷有老太老太,還有些鍛煉者和許文師徒打招呼,看起來好像許文在這公園人氣還蠻旺的樣子,卻是許文平時也愛來這公園鍛煉,就認識了幾個練太極的老頭,許文精通太極,見許文太極打得好,自然就有人來請教。許文倒也來者不拒,一般都會隨便教幾招,和許多老頭老太都混成了朋友,在這公園裏也算個知名人士。
三人剛找了個亭子坐了下來,就有一個老退休幹部模樣的老頭,提著兩大包早點就過來了,把早點往石桌上一放,笑著招呼道:“許師傅啊!還有兩個小王師傅,鍛煉完了啊,今天我請客!來,來,熱乎乎的包子,還有豆漿油條,愛吃什麼選什麼,來,別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