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回家,不禁後怕,這小子這麼厲害,我以後怎麼辦?難道那算命先生所說的那個人就是阮竟?
沒有準備睡覺,得連夜搬家。想那個算命的說:“遇其鋒芒避之,避之不過藏之,藏之不過逃之,萬萬不可正麵交鋒。”此言甚是。
突然,電話鈴響了,把我嚇了一跳。接聽,那邊說:“小陸嗎?我表妹手機落下拉,天太晚,自己來拿我不放心,我現在還有點事,去不了,你幫我送去好嗎?”
我說:“你啥時候有時間送去不就得了?”
韓勝說:“我也想啊,她說明天一大早有客戶打電話,你說怎麼辦?”我想到這也許是最後一次幫他,就說:“那好吧,等會。”說完掛了電話。先洗了個澡,換了內外衣服,去韓勝那裏取了手機,問:“她住什麼地方?”
韓勝說:“表妹住曹楊八村,三零五號四六三室。”
我說了句:“不遠啊。”便走了。
這時街上並沒有什麼人了,隻有車輛零零散散的呼嘯而過,我
兜裏揣這申碧容的手機,全速行走,不到三分鍾就到了地方。
敲開四六三室的門。申碧容穿著睡衣出開開門,看是我來,似乎有點意外,站在那裏久久不開防盜門。我說:“申小姐,我不是壞人,為什麼不放我進去?”
申碧容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想到是你。”
進了她家,給人感覺還是蠻大了,三室一廳的那種,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我來送手機給你了。”
她泡了杯咖啡,遞給我說:“真謝謝你,麻煩你了。”
我說:“也沒什麼了,我正好路過這裏,就帶來了。”
申碧容笑說:“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的。”
我懷疑自己腦子進水了,竟然說:“那好啊,明天有空嗎?請我吃飯吧。”
申碧容說:“沒問題,明天中午,世紀酒店,怎麼樣?”
我說:“可以啊。就是讓你破費了。”
申碧容笑說:“那裏,陸先生見外了。”
沒話可說了,倆人靜待在那。申碧容似乎在審視著我,我有點不自在。說:“咳……這個……”
她作回想狀道:“我們以前在那裏見過麵?是嗎?”
我笑著說:“不是吧?有嗎?我反正是不記得了。”
申碧容美麗的眼珠上挑,說:“我看你好麵善的,真的。”
我笑道:“那我們是有緣了。”
申碧容道:“那可不一定哦,”
我聽了這話,想起自己的身份,忙說:“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拜拜。”
申碧容說:“好吧,天晚了,我也不留你了。明天再見。”
我恩了一聲,說:“那明天見。”告辭而去。
我沒回去,我怕那個阮容會找到我.
第二天中午,我按時去了世紀酒店,遠遠看到申碧容,沒想到同時也看到了阮竟!他們倆在一起坐著等人,而要等的人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