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團軍在掃蕩美國傘兵師的同時,圍攻那不勒斯的部隊也正在浴血奮戰中。由於北部海上的風暴,補給物資不能及時運到,不得不從後方部隊中直接抽調物資補充前線,仗打得很是艱苦。巴比倫人知道這次已經陷入絕境,但是無論如何也要死守那不勒斯,如果那不勒斯一丟,西丹島的對外通道就被切斷了,他們一個也跑不了。巴比倫人開始了負隅頑抗,雖然“烏龜”已經在薩馬拉全軍覆沒,但是剩下的這兩個王牌也是十分凶悍,在前期的戰鬥裏,和我們的攻擊部隊打了個旗鼓相當,不分上下。而且在“神經師”的死纏爛打中,時不時冒出“霸王槍”的突擊,弄得前方的部隊常常是疲於奔命。4月5日,第5主戰坦克師遭到“霸王槍”的一次反突擊,損失慘重,不得不從戰線上後退,我立即命令第79機械化步兵師頂上,好不容易才算把巴比倫人又頂回去。
南邊那不勒斯打得十分艱苦,北邊新羅馬城按照我的計劃卻是圍而不打,修拉克?默桑指揮“妖狐”巴比倫第65坦克師幾次出城意圖南下援救那不勒斯,都因為道路被我軍截斷而退了回去。同時第80機械化步兵師和第112機械化步兵師不斷在城外進行擾襲,城內的羅馬反抗組織從秘密渠道得到了我們部隊的接濟,活動大增,巴比倫流亡政府的那些高官一連被刺殺了好幾個,剩下的都怕得不成樣子,於是一致要求軍隊不能離開新羅馬城,全城圍捕抵抗分子(他們是怕死,卻不知道那不勒斯陷落,新羅馬城獨木難支,遲早也是要被攻下的),修拉克?默桑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又要擔心南邊的危局,還要應付城裏的反抗,內外交困,獨守孤城,日子是相當難過的。
4月11日,“神經師”與第55主戰坦克師展開激戰。“神經師”的士兵們全部都赤膊上陣,頭上裹了表示必死決心的紅頭巾,死守在通向港口的大路上。這時那不勒斯城內已經是處處廢墟,主戰坦克在狹窄的城市街道和廢墟裏行動困難,進城的都是些“蜻蜓”坦克。第55師師長孫彥輝在第一線親自指揮攻擊,“神經師”師長吉米克?克?克欽也是親臨前線。一場鏖戰一直打到第三天,雙方均是傷亡慘重。4月13日早晨起了大霧,蔣賓達帶了二十多人在幾名羅馬反抗組織成員的引導下,乘霧從一條小路溜到“神經師”後方,對其指揮部進行了一場偷襲。吉米克?克?克欽真是“勇悍至極”(蔣賓達語,這次作戰中他親自與吉米克對射了十幾分鍾),在被偷襲極端不利情況下,親自操槍,在打死了我方三人後成功脫逃。但是他指揮部的大部分人員都在這次行動中被擊斃,“神經師”的指揮中樞隨之瓦解。前線頓時失去了指揮,雖然這些巴比倫士兵依然死戰不退,但是各自為戰抵擋不住我軍的集團攻擊,到這天中午,第55主戰坦克師突破了“神經師”防線,占領了通往港口的大路。這個師在作戰中傷亡極重,全師隻剩下1/4的作戰人員。最後一次突擊中,師指揮部全部人員都披掛上陣,孫彥輝親自在一輛“迅猛龍”坦克上擔任重機槍射手,並首先衝破了敵軍防線。在占領大路後,第55主戰坦克師剩下的不到3000人在陣地上放聲大哭,讓友鄰部隊都大感吃驚。但是隻要想一想他們所遭受的傷亡和終於得到勝利後的心情,也就不難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