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坐在我的前麵,吸了一口煙,我驚訝道:“你怎麼吸上煙了。”
“解愁。”李浩然吐了一口煙,說:“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個叛徒不想我們了解喪屍在這附近的分布,我建議,先以泉城為支點,擴大我們在這裏的影響力。”
我提出這樣,這是最保險的,從泉城撤退回金陵的道路我都沿途布置了士兵看守,一但有變,我們也可隨時撤回金陵。
“我們是去救人。”
李浩然說道:“幽州兩千萬的幸存者正在等我們去救援,我們怎麼能……”
“三十萬人不足以改變這樣的危局。”我從一開始就出,這三十萬人不過是做個表態的罷了,想必李少雲也不同意,把這麼多軍隊折損在被圍困了的幽州。
說一句實在的,那就是,幽州之戰,已成定局,我們隻是走走片場的罷了。
當我將這些形勢告訴李浩然時,回答我的李浩然的大怒聲。
砰。
大門被狠狠關上的聲音,葉京雲驚呆了的看著我,說:“軍師,是不是……說的太過火了?”
我似乎有預料了的一樣拿起飲料喝下去,低頭看著拜在桌子上的地圖,道:“沒有。”
隻是……為這聯邦的未來擔憂。
幽州軍是四都之中軍備最弱的,由於常年沒有交戰,唯一一個在軍事上立功的也就隻有慕容子雲,而他卻待在李少雲身邊。
如今,奉天城外的二十萬幽州軍被喪屍全殲,導致了防線空缺,從而全麵崩盤。
這一步棋,可以說是將聯邦上半年的一切戰績付之一炬。
“我出去走走。”雖然和李浩然吵架這事我早有預料,但是實際上我的心情仍然沉重,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指揮千軍萬馬,直衝幽州大破圍城的喪屍部隊,從而有無數的幸存者對你刮目相看?
可是我們輸不起,若是將金陵的援軍也折損在那,那麼動蕩的地區,就不僅僅是幽州。
看著外麵的夕陽,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總感覺,好累。
殺氣!
我忽然在陰影中感到一絲殺氣傳來,目標……我!
“死吧。”一個身著黑袍的人用著符文鐮刀企圖直接割掉我的腦袋,還好我多年的反應救了自己一命。
左手直接一擊,與黑袍人拉開距離。
“你是誰。”
我冷冷的看著他,黑袍人似乎震驚我的反應實力:“不愧和他一樣的人,”
我拔出腰間的佩劍,盡管不是什麼符文武器,但是畢竟是一把劍,能給我帶來安全感。
“哦?”黑袍人擺了擺自己的符文鐮刀,這居然是……領主階的符文武器。
“這年頭,領主階的符文武器看起來是不值錢了啊。”我看著這把符文鐮刀,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