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篇(唐懿的曆史)(三)(2 / 3)

直視銀屏,卻突然不知該做些什麼,鼠標無聊的在指尖左右移動。QQ突然閃爍,黑色的標記就像一片黑暗中出現的光芒,以為是朋友想起了自己而高興不已,卻發現隻是無聊的廣告招商。想不起曾經,也回憶不了過去,記憶模糊了,斑駁了歲月。

躲在牆角的貓咪,憨憨的睡態,夢裏它忘記了現實的無家可歸,我輕輕地撫摸它依舊潔白的毛發,害怕把它從夢中驚醒。

夜深了有很多不想睡的人,不想睡,可夜畢竟深了。我是如此的害怕黑暗,即使知道,隻有經曆了黑暗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可我依舊害怕那份孤獨,寂寞。

偷偷的掩飾自己的膽怯,學會去堅強,去感知一切,當感覺自己足夠堅強時,麵對這樣的時刻才發現還是那麼的軟弱。就這樣在不知通向哪的大街小巷穿來穿去,我們丟了未來的去處,也忘記了來時的路,我們就這樣靜靜地仰望著星空,許下一個個諾言,手牽著手祈禱明天的重逢。

皇曆7月

當第一縷陽光撒向鍾塔,我們用雙手奮力的想要抓住點什麼,可什麼卻不在手中。清潔工人已經開始工作了,曾經一起走過的風風雨雨,一起留戀的風景被一股腦的裝進那在空中飄浮的袋子,進了垃圾車。

在鍾塔歇息的白鴿,抖了抖翅膀,向著太陽升起的地方開始翱翔。

是故事的結束影響了心境?還是歲月本就經不起風霜的侵蝕。

一直深思,經年後,再次相遇,是該微笑還是該哭泣,答案是模糊的,也是遙遠的。因為脆弱的靈魂已經寫滿了傷感,布滿了斑點,無力再去承受更多的牽絆。

為此,我寫下了日記

八月,記憶模糊且清醒著,心快樂並痛苦著、、、、

皇曆九月

把寂靜養在一起,黑色的影子

終將籠蓋,我的道路

風煙俱寂,醉眼迷離。

可鬧中取寂,我以為我可以,縱然喧囂四起,心就如同靜水無痕。就算是太陽會和月亮相遇,與我也沒有一絲驚異。

若有一支筆,可以畫出不流淚的眼睛,是不是要舍棄光明?當太陽和月亮相互觸碰,是不是會孕育新的恒星,還是會隕落在虛空?當心痛到了靈魂,一切的努力都是一場空。

就算慧當淩絕頂,依然是一個人的風景,獨自飄零,又有什麼光榮?生命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一切都是迷離,早晚都會歸一,那又何必苦苦掙紮在泥濘裏承受負重!無法釋然,也不敢觸碰回憶,天和地的距離,是宇宙的定義,不可更改的相遇,隻是在虛無的夢裏。跟黑夜借了一支筆,卻沒了力氣拿起。零碎的心事就像一顆顆星星,閃動著無辜的眼睛,期盼黎明,卻忘記了那一刻,自己也會消失在晨曦的掌中……

對這個多愁善感的自己很討厭,甚至排斥,卻又趕不走,避不開,隻剩下無可奈何。頭發已經很長了,已經一年不曾剪過,會莫名冒出一個念頭,剃的短短的,三千煩惱絲,今朝一剪落。可理發師說不賺你錢,我下不去手。我就淺淺的笑了,走了出去。

創作湧動的油畫,瞬間即逝,瞬間揮灑,瞬間塗鴉

瞬間精彩,顯現神的奇妙

世界翻得多快,剛剛風雲劃過

烏雲就來,黎明的曙光,在雙目中升起,無影的翅膀

世界一片淨土,隻有蒼蠅跳舞

睜開籠罩在夜色之下的眼臉掙紮的聲音驚恐不已

仿佛從昏暗的棺木中誕生落地的人偶一般

軀體鮮紅的破敗不堪心靈被黑暗哺育長大

你能看見我嗎緊握雙手的那份寒冷中

鐫刻著鮮血的爪痕請君皺眉仔細看

互相破壞吧直到永遠那疑靈密怖的終結

被扯裂的羽翼和雙足無法愈合如同在痛哭中的腐朽一樣

還存在著另一個我錐心刺骨般的深愛著某人

來吧到底哪一方才是虛幻呢?

如膠卷一般點滴褪色確實的現

在終將模糊不清坦然自若地相視而笑

刹那的時間與光芒

在幕幕緊湊的記憶之底可以讓我尋見

某個人至今仍堅信不疑“為何心會如此易碎呢”

躲在胸口角落懷揣不安畏懼著

生存的事實毫無意義地問個不停

在驀然消逝的記憶當中尋求著

某個人的救濟你的聲線我緊抓不放

再怎麼微弱哪怕聽不見

為了你我必定將其捧起

從邂逅又再疏離的時光

至今光輝依然閃爍不熄

就連失去所有的深夜

也前往唯獨我們知道的地方

想回去時就回去吧

你又再依偎孤獨

睜開籠罩黑夜的眼簾

切勿畏懼那凶兆之影

宛如從漆黑之棺中

所誕生的人偶一般

身體凍結成鮮紅

將心置於黑暗之中

供養你可否目見我

對著緊牽之手的冰冷伸出沾滿鮮血的利爪

嚐試緊皺眉頭吧

相互摧毀延伸前方謎團重重的結局

折翼折足難複原

無奈空虛腐朽之

另有一個我存在

深深疼愛著某人

允我孰問真假

何分比淒戾的尖叫

更為恐怖的乃人之私語

凶惡言靈處處是操縱人心傳遞思念

我觸摸你哪怕一切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