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麗斯扶起我後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蹲在哪觀察起了我救得那個少女。通過她的一番檢查得知少女並無異樣,隻是極度驚恐之下昏了過去。唉,這年頭救人還要看品種,我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或許是看到我剛剛救人的緣故,這位女俠打完我之後說話一直跟我客客氣氣的,不再像剛才那般狂暴。一時無事,我們兩個竟聊起天來。
“看你剛剛在跟他們爭鬥的時候,居然能讓這裏的天空產生異象,你的實力拿到人族起碼也擁有一段以上的法力了。可惜這座城市被聯合法術所籠罩了,一般法師是無法在這釋放出法力的。若不是萬年雪山封印的減弱,任憑你再厲害一倍,也不可能像剛才那樣的。既然你是這麼厲害的魔法師,來到這禁法的鬧市為什麼沒有朋友陪伴?”帕麗斯畢竟是這城鎮中長大的,所以她知道的肯定要比我多很多。我從她剛剛的語言中才得知原來這座城市被魔法籠罩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使用出魔法,若不是萬年雪山的氣候影響到了魔法的威力,即使我再厲害也難以引起天象。
“或許你還不知道,本來我是生活在格蘭之色的一隻哥布林。那時的我們開開心心無憂無慮,雖沒有強大的力量但也快活。可是有一天一位人類冒險家打破了我們平靜的生活,他大肆掠殺我們的村民劫走他們身上的財務。我親眼看到了父親母親被他殺害,我哭的沙啞了,哭啊哭的他就發現了我。我就跑,若不是好心人的出手相救估計我們村一個活下來的都不會存在。正是為了這份仇恨,我才決定來人類居住的城鎮看看他們生活的到底是怎樣的環境,到底是怎樣的生活環境能讓他們這樣殘忍.”說著說著,我的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起轉來。我怎麼又哭了,真軟弱。我努力的擦幹眼角的淚水後猛吸了一口氣,因為這樣會讓我憋得久一點。
聽完我的遭遇,帕麗斯也表示出了同情。可是同情又有什麼用呢?畢竟沒有經曆過的人是永遠不會理解的。直到後來的一次偶然我才知道原來她是能夠理解的!帕麗斯問我今後有何打算,我說現在的自己還太過弱小。畢竟我眼睜睜的看到了親人的離去,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太過弱小。現在的我需要得到超乎尋常的強大能量去守護我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一位朋友,為了諾言,也為了自己。
帕麗斯建議我去找城鎮中最厲害的魔法師“莎蘭”,她說整個城市的魔法都是被莎蘭所控製的,而且莎蘭是城鎮中最厲害的魔法師了。莎蘭居住在西海岸的一處魔法公會中,隻要我能找到她並得到她的指點,那麼我的能量會得到顯著的提高。
我跟帕麗斯聊了很久,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一切有開始必然會有結束。將小女孩托付給帕麗斯照顧後,我決定前往西海岸尋找魔法師莎蘭,因為魔法公會的標記異常顯眼,所以我感覺尋找不會有太大的困難。
經過一小時左右的路程後我終於來到了西海岸,西海岸的風中透露著一種鹹鹹氣息。畢竟是海岸,海風中的氣息也極為正常。不過我卻不太習慣這種味道,剛聞到這種味道的時候我便吐的不能自理,有種極為虛脫的感覺。迫不得已之下在口鼻處擋上了一層黑色濕布,這讓我走在大街上有點像做賊的樣子。兩邊的人看到我後都跟我保持著不小的距離,甚至不知是誰竟向我仍來了一把成湯用的大勺子。也不知道是種族的問題還是這塊黑布的問題,反正走在路上讓我極為謹慎,生怕別人一個不順眼把我打一頓。不一會兒時間我便找到了莎蘭的魔法師公會,這公會雖然簡樸但是魔法本身的神秘足以讓人另眼相看。
就這樣,我一個異族人蒙著黑色口罩拿著勺子就走進了莎蘭的魔法師工會。剛踏進一步,我就感覺一陣風吹得我蛋蛋都涼了。對麵不下於十道透漏著魔法力量的光束向我射了過來,“媽呀”我急忙跑了出來。說也奇怪,光柱居然在門口位置的地方消失了。原來如此,這魔法公會中是可以釋放魔法的,但是限製在於僅限魔法工會內部使用,一出門便什麼都沒了。我舉起了小白旗在門外大喊投降,我對她們說我是來學習魔法的,而並非鬧事的。我扔掉了手中的勺子並且摘下了帶著的“口罩”,我再次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