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1 / 2)

隨著現在人們的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新年一年比一年沒勁。

每年照例的貼對聯,吃餃子,放鞭炮。一年比一年感覺熱鬧,但心裏卻很空虛。看著每個人臉上的笑容,我就覺得我是個另類,我臉上掛著無比燦爛的笑容,心裏卻生出莫名的悲傷。

媽媽一遍又一遍的催我找個男朋友結婚。因為我從來沒告訴她謝來生這個人。

九零後的我們開始害怕過年,害怕爸爸媽媽催著我們結婚,害怕“被剩下”,但社會早已給我們起了個很有趣的代名詞“剩男”,“剩女”。

當別人問起我們時,雖然我們內心很著急,但我們高傲的昂起我們的頭顱說,你懂什麼,我們是“單身貴族”。

這就是我們九零後,真應了那句古話“士可殺,不可辱”

大年初八那天,我們高三同學聚會,已經五年了,有的同學早已失去了聯係,那天能聯係到的都去了。

李曉梅和劉鐵軍也到了,當年高三時他們就是一對,我們還跟他們起了個外號叫“金童玉女”,沒想到五年了他們還是那麼甜蜜的在一起,而且他們剛剛新婚,我們都舉杯為他們慶祝。

趙小玉偷偷的問我,雪兒,你媽催你結婚了沒?你不知道我媽從白天到晚上一天不知道說多少遍,說的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我白眼到,你有多慘,我就有多慘。

哦,那這下我心裏平衡了,說完趙小玉一展愁容,開始大吃了起來。

我鄙視的看了趙小玉一眼,什麼人哪。

我沒想到的是左靜竟然也被催著找男朋友,她還沒畢業,什麼時候家裏的人都這麼開放了。

我還清楚的記得高中的時候家裏人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說,不許早戀。

那個時候感覺早戀是一個禁忌,如果一不小心碰到的話,就會成為學校裏的風雲人物。所以,當年我隻能偷偷的暗戀著王浩。

那天,我們吃完飯,照例去了KTV.我們唱著劉若英的《很愛很愛你》,唱著張震嶽的《再見》。

這一年,我們大夥無一幸免的全部被催婚了。本來我們一點事兒也沒有,整天被催著,不知不覺的我們也開始正視這個問題。

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也開始莫名的著急,想要在夜晚來臨的時候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

於是,我們把我們的迷茫,困惑,以及孤單都吼進那一首又一首的歌裏,我們借此揮霍著有關於工作,愛情,結婚的煩惱和壓力。

就結婚的問題我曾征集過趙小玉,左靜和顧曉的意見。

我拿著手裏的香蕉當話筒,現在開始采訪一下即將邁入22歲的趙小玉女士,請問你也老大不小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趙小玉清了清嗓子說,這個問題嘛,我理想的結婚年齡是26歲,不過就目前的狀況來看,要等到28歲。

請問趙女士為什麼要在28歲呢?我繼續發問。

你看啊,現在物價飛漲,我現在一個月三千多塊錢,除去房租和水電費,以及基本的交通費和生活費,還剩下不到兩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