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來生說,趙小玉給他們送去了戒指,沒有告訴她我出車禍的事。因為小玉遵從了我的意思。
我在一個月後出院了。趙小玉因為太忙的緣故沒有來接我。段月晴,顧曉,謝然和謝來生一一到齊了。
把我送到家,謝然就開著他的奔馳走了。謝來生也去上班了,段月晴倒顯得很勤快,幫顧曉洗菜,涮碗。
我打開電視機,不停的轉換著頻道。想著未來的兩個月我又要躺在床上度過,真的很無聊。
上菜嘍,可以開飯了,顧曉大聲的說。段月晴也端著一盤菜出來了。
表妹,你最近都在幹嘛?也不出去找工作?我拿起筷子問。
幹嘛找工作,我的書快出版了,稿費二十萬。顧曉說。
什麼?二十萬。我真的被嚇到了。
幹嘛這麼吃驚,這隻是稿費,有個編劇想買我的改編權,我還沒想好呢。
表妹,那這幾個月我就靠你養活了。我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放心吧,不會讓你去要飯的。顧曉說。
雪兒姐,多吃點,段月晴給我邊夾菜邊說。
謝謝,月晴,你也多吃點。我說。
來,表妹,多補充點營養。我也給表妹夾了一塊肉說。
日子貌似又恢複到了往常一樣,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春天就來了。一個月後,我試著下床,走路,雖然古楠告誡我說,一定得靜臥三個月,但現在我感覺可以走了,或許是我營養補充的多,骨頭愈合的快吧,我心裏沾沾自喜。
趙小玉的生意越來越好了,關文斌也升職了。關文斌想結婚了,而趙小玉一再的推脫,按她的說法是現在雙方都沒有能力去組建一個家庭,沒有能力結婚。
結婚,不僅僅意味著兩個人的生活,其實是兩個家庭的組合。趙小玉說法是,如果沒有能力去結婚,那麼就不要結婚,因為結婚後萬一有了孩子,那麼開銷會加大,她不想孩子跟她一塊受罪,為了以後的生活,她寧願在奮鬥幾年,在攢夠了足夠多的錢之後,給孩子一個富足的家庭環境。
可關文斌不這麼認為,他認為兩個人結婚後一塊奮鬥,為了共同的將來更有動力。他們各執己見,誰也沒有說服誰。
劉茜告訴我,她要從廣州回來了。想回來在Z市發展。
我說,好啊,你回來我去接你。
也許,那種隻身在外漂泊的感覺久了,就會滋生出一種倦意,這種倦意讓我們感覺到累。於是,我們開始找尋歸屬感,安全感,找尋那屬於家鄉的親切而溫暖的味道,我們開始回歸了家園。
劉茜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讓我去接她。當時我在東風路采訪一位老奶奶,偶然遇見了她。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望著劉茜問。
前天。劉茜雲淡風輕的答。
怎麼不告訴我?我抱怨到。
沒有,想著你忙,也沒告訴你。劉茜捋了捋長發說。
中午,我跟劉茜一塊去吃飯,劉茜告訴我,還想找關於外貿的工作。
我對她的想法表示支持,你在廣州待了一年多了,有經驗了,應該好找工作。別急,慢慢找吧。
恩,劉茜點頭。
有時候,命運總愛開玩笑,這玩笑有時候很好笑,有時候卻讓你笑得很淒愴。